汉弗拉接过公文包,沉吟了一下:“他们就只会采取这些行动吗?”
罗詹事:“没多少时间了。正常来说,他们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新的动作。如果再有什么新的动向,我会及时通知你。”
汉弗拉点点头:“新镐京的事情,你那边的人们是如何看待的?”
罗詹事:“那里的事情...郑平章没怎么打听,我们也不太清楚。大家知道的,就是知道李尚书的人在那里栽了很大的跟头,而我们也没得到好处...好处都被贾大人拿走了。”
汉弗拉:“就算...就算那里‘什么都没发生’,不适合用那里的事情来做什么文章。但是如果想对我们动手,了解那里的情报也是很有必要的吧---从那里的情报,可以看出我们的做事方法、行动策略,这不是很有帮助吗?”
罗詹事打量着汉弗拉:“这个....”
汉弗拉(随意的):“方便的话,麻烦把你们对新镐京的情报给我一份。我也好知道,你们对那里到底了解了多少....可以吗?”
罗詹事考虑了一下:“好吧,我试试。”
他们的会谈就此结束。罗詹事先离开,之后过了一阵,汉弗拉才离开。
离开后,他过了几条街,走到一间酒店里。在里面的一个小房间里,特尔特杜正坐在那里,听到声音,抬起头来。
“你们谈的很顺利嘛。”
汉弗拉看了看手里的公文包,拉开椅子,坐在了他对面:
“表面上很顺利。但是,谁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呢?”
特尔特杜也看了看那个公文包:“稍微确认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汉弗拉摇了摇头:“没有那么简单。”
“他说的话,可能是心里话;他提供的情报,也可能是真的。但是,并不能就此认为:他完全投向我们了。”
“整件事,依旧笼罩在迷雾里,难以看清。”
特尔特杜:“这样吗?我倒是没看出来...”
汉弗拉:“你不觉得,他这样做太早了吗?”
特尔特杜:“不会吧。之前你提出了建议,让他....犯个小错。在他那样做了之后,郑...”
汉弗拉:“平章。郑太傅的弟弟,郑平章。”
特尔特杜:“对,那位郑平章,应该不会放过他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投向我们,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
汉弗拉:“会这么简单吗?这会不会是他们的计谋?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