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只有我失败,才能让中立的大多数动摇,才能让表面上投靠到我们这边,实际上见风使舵,随时会改变立场的人出卖我,从而赶我下台---如果我一直在取胜,他们这么做也不会成功。”
汉弗拉:“这样的话,得到支持的当地官员们会大肆反攻....但他们不会和这些试图独立自主的人合作吗?”
王洛:“当然。”
“任何权威,最担心的都是同类的竞争者。当地的那些官员和富豪,依靠的是手中的资源,依靠的是‘本地人’对他们的支持。”
“面对我们,他们除了痛恨还在恐惧。面对本地那些相信他们,甘于被他们利用的人,他们中的某一部分会有所保留,想要继续利用;但是,那些产生了自我觉悟,想要争取控制权的人,则为当地的普通居民提供了另一种可能性,另一种支持对象,可以说,是比我们还要可恨的生死大敌,非要杀之而后快不可的。”
汉弗拉:“好像出现过类似的事情,但是....真的会这么发展吗?”
王洛:“大方向上,就是会这么发展。”
汉弗拉:“外界的力量,其他国家,如果干涉进来呢?之前,那些人就一直叫嚷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