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书,当晓得仁义孝道。若是此举对陛下大有裨益,太子殿下必定会赞同这个建议。”
瑞安长公主已然意动,点头说道:“若能如此,那便最好。能拿这一场喜事延得皇兄几年寿命,本宫便不惧旁人如何指指点点,自当奉行。”
苏世贤再顾不得守着许多大臣在前头,急切地唤了句殿下,上前一步道:“臣以为,医病还需良药,冲喜不过是民间的说法,成不与成还在两可。太子殿下大婚是国中大事,如今一切没有准备,如何能仓促举行?还请殿下三思。”
史明正摇头道:“大人,若有一线生机,咱们自当为陛下谋求,哪能眼睁睁瞧着陛下终日郁郁?微臣晓得您爱女心切,这个法子虽不周全,却好歹能看到些希望,您又怎么忍心连这唯一的希望也全部扼杀?”
几个大臣连番指责,苏世贤空有巧舌如簧,占不到半点上风。他偷眼向瑞安长公主瞧去,见对方凤目中含着丝鄙夷,冰冷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望着自己,似是指责他的不识时务。
苏世贤深知瑞安长公主这是早便打定了主意,这事再也无法转圜。可怜女儿贵为郡主,又将成为一国的太子妃,却要如个童养媳般早早出嫁,承受天下百姓的指指戳戳。
权力果然是至高无上的东西,苏世贤笼在袖中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暗暗给自己下着决心,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往上爬。如今位卑言轻,再说下去也是场笑话。
苏世贤长叹一声,黯然住了口,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心里却是对苏梓琴无限的疼惜。
回到公主府,瑞安长公主与苏世贤之间爆发了一场争吵,苏世贤红着眼睛道:“殿下,您这么做想没想过梓琴的名声?她这么小的年纪,嫁进东宫却不圆房,天下人会怎么看?难不成说咱们府上觊觎这个位子觊觎疯了不成?”
瑞安长公主冷眉冷对,宽大的衣袖笼着碧绿的丝裙,不耐烦地将发上一对金凤钗往妆台上一扔,对苏世贤喝道:“我做事自有分寸,梓琴既是我的女儿,便该接受我的安排,无须你多说。”
苏世贤无无可奈何,冷冷地抚袖而去,却愈发对苏梓琴的身世添了怀疑。他暗自加派人手,寻找当年长公主府里的旧人,想要弄个水落石出。
瑞安长公主瞧着苏世贤愤然离去,不屑地呸了一口,转而要费嬷嬷传苏梓琴到芙蓉州,将这桩事一五一十说与她听。
前世里因着这么一桩早成的婚事,瑞安长公主将李隆寿与苏梓琴都拿捏在手心,好好的太子妃到似是受气的小媳妇儿一般。瑞安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