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目。他疏朗地摆着手道:“物尽其用,才是它们的造化,灼华郡主又何必客气。只为相隔太远,专为郡主打制的这个东西今次才能奉上,算是我做兄长的一份心意。”
阿西心地单纯,浑然不觉得自己守着满殿君臣唤出陶春晚的闺名有什么不妥,到是仁寿皇帝心间一动,望向陶超然的目光更添了些器重。
只为了陶灼华携带方便,阿西专为她打制的袖箭比陶春晚那幅更加小巧,依然可装五枝弓弩,射程更比从前那个远出足足十米。
阿西喜滋滋地打开随身携带的紫檀木镂空雕花小盒,请陶灼华现场瞧一瞧那小巧精致的东西。紫铜剑鞘打薄了一层,份量并不沉重,机括精致谨密,却又极好操作,显然比之前年送与陶春晚的那个又有新的改进。
阿西在武器方面的造诣可谓一日千里,陶灼华由衷地赞道:“阿西殿下制出的东西,样样都是巧夺天工,这份礼物灼华十分喜欢。”
仁寿皇帝早便听闻得当日攻破胡里亥防御的那远程弓弩便是出自眼前的少年人之手,又见他一派天真烂漫,到与宫里头这些个少年老成的孩子们性格大相迥异,不觉对他更添些喜爱与好奇。
他含笑唤着陶灼华的名字道:“这样的好东西,不晓得朕有没有眼福亲自瞧上一瞧?”又冲阿里木一挑大拇指道:“虎父无犬子,阿西太子在武器方面的造诣放眼天下间,大约少有人及。”
再冲何子岑几个目光威严地一扫,仁寿皇帝吩咐道:“你们同龄人更该好生亲近,阿西太子在大阮这段时间,你们都该尽到地主之谊,可不许怠慢贵客。”
今次何子岱依然人影未见,到是何子岩与何子岕随同仁寿皇帝一同参加这次宴饮,加上一直陪着波斯君臣的何子岑,共是兄弟三人。
听得仁寿皇帝吩咐,他们三个自然起身齐齐应诺,冲阿西露出友好的笑意。
赠与陶灼华的袖箭被何公公拿大红金漆的托盘托在手上,送到仁寿皇帝面前。仁寿皇帝翻来覆去瞧了一瞧,用自然是会用,却深为那小巧的剑鞘能容下五枝袖箭之多满心疑惑,便谦逊地让阿西请教。
阿西见仁寿皇帝亲自垂询,到有些腼腆,刚想开口细细解说,阿里木却笑着将他挥退:“雕虫小技,也敢拿在陛下面前卖弄,还不快快退下去,与几位皇子殿下好生亲近亲近才是正理。”
阿西习惯性地挠了挠头,果真听话地坐到了何子岑旁边。
年龄相当的人总是有着相同的话题,何子岩与何子岕虽未亲眼瞧过那些东西,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