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嫌她败坏家风,都不许她的牌位进祠堂,全当没这个人,后来刘阿娇生了儿子尚明浩,这才扶正了。”
“她自己吃了?”
“你看,我也想到了,她又不傻怎么可能自己吃了呢,我就问胜子,但是胜子也说不清楚,他也就是听别人说的,自己也没在场没看见。”
“那他是听谁说的,你也不问问?”
“我问了,但是告诉他这个事儿的人已经死了,就是今早上吊死的那个姓林的,不过胜子说那女的原来不是厨娘,是周氏那里一个管事儿的,后来也没听说有什么错处就发到后厨了,所以他推测,这是他推测的,”魏秋山强调道,“八成跟这个事儿有关系。”
“嗯,”项白点点头,“人家胜子都比你聪明。”
“怎么就比我聪明了,我也想到了。”魏秋山说道,“我不仅想到这个,我还想起来这件事儿兴许尚小楼知道。”
“尚小楼?”
“说到尚小楼,我算是知道那姑娘为什么那么恨刘阿娇了,就凭他那个爹干的那些事儿。你是不知道,我打听了这大半天,其实就得出一个结论,尚文辉是真好面儿,好面儿到要面子不要里子,你就说周氏的事儿,兴许她做的是不对,也已经死了,你再生气好歹让人家亲生闺女送一送,可就算这样,他还是不同意,说传出去丢人。你说尚小楼心里头能好受吗?让我说,她不光恨刘阿娇,说不定连她爹也恨着。”
项白点点头:“你这趟倒是不虚此行。”
“那当然。”魏秋山拍拍胸脯说道,“你秋山爷爷好歹也是六扇门儿第一神捕,不是离开你就破不了案。”
“嗯。”项白敷衍地应了一声又问,“然后呢?你去蔷薇居又打听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