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我们大掌柜是出了名的精明,少一个钱他都知道,何况那么多?我一看,看样子我没猜错,那银子就是给我的,我这才放心大胆的拿去赌了。”
“大概多少钱?”
“少说也有三百两吧。”
“三百两你都拿去赌了?”魏秋山大惊失色。
“那只是其中一次,还不止这些。”
“还不止一次?”魏秋山更惊讶了,“都是他给你的?”
朱三点点头:“虽然他没说过,可是我每回都不记,他每回也没问过。”
“他为什么?他欠你啊?”
“谁说不是呢,起初我也不知道,后来我才明白,他那是给我的封口费。”
“封口?他有什么事要封你的口?”
“尚临州和刘阿娇有一腿,让我那婆娘发现了。”朱三儿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儿?”
“今儿早上,”朱三儿恶狠狠地说道,“我今儿早上拿了房契刚要走就让巷子口那小叫花子拦住了,说是有一封信给我婆娘。我想那婆娘平日里也不认得几个人,更没有外地的亲戚,谁会给她写信?打开一看才知道竟然是刘阿娇写给她的。”
“写的什么?”
“一个是关于大夫人死的事儿,信里说大夫人是我老婆失手害死的,另一个是警告我老婆,不许把她和尚临州的事说出去,否则就鱼死网破。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一直拿着刘阿娇和尚临州的把柄。”
“那你为什么又把她杀了?”魏秋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