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夫人去,背地里却嚼我的舌根,说我的闲话,当着我儿子的面说我是个婊子,你们真当我是聋子是瞎子,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刘阿娇的椎心泣血和撕心裂肺,令人意外,却并没有引起尚家人的同情,反而激起他们的愤怒,他们纷纷叫骂着:
“疯婆娘!杀了这疯婆娘!”
“打死着臭婆娘,给老爷报仇!”
“等等,等等!”项白大吼着,努力控制着暴怒的人群。
“你说的这些固然能成为你下毒想要谋害众人的理由,但是这砒霜可不是从你手里发现的。”项白说道。
“哼。”刘阿娇一声冷笑,她的发髻被暴怒的尚家人扯散了,脸上也挂着些许伤痕,“我知道,在尚临州书房发现的。”
“你怎么知道?”尚临州惊讶道。
她擦擦脸上的血,笑了笑:“废话,我还知道它摆在你书柜的第三层格子里,里面还夹着一张纸条写着‘杀娇以证清白’。”
“你……”
“我是怎么知道的?”刘阿娇嗤嗤地笑了,笑得娇俏又妖娆,只是脸上的血迹令这笑容多了些诡异的色彩,“尚临州,咱们俩谁跟谁,你还真以为你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吗?尚文辉让你杀了我,给你砒霜,我早就知道。瞧瞧,多有意思,明知道我跟你私通却只杀我一个人,好一个待我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