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跑什么?”
胡小酒一看是何无心和项白立刻得救似的冲上去:“何师父!白白!”
何无心默默地看了项白一眼,又不悦地质问小酒:“为什么你叫他白白,叫宁柯宁宁,唯独叫我何师父?”
“啊?”胡小酒原本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忽然被何无心的问题问懵了,“不是你说要收我当徒弟吗?”
“那你之前是叫人家师父父的,何师父什么的一点也不亲切。”
“那……”胡小酒看看项白,“我还是叫师父父?还是不要吧,你也没教我什么,我也不算是你徒弟了。”
“胡小酒,你现在真不愧的宁柯的义女了,跟他一样势利!”
“不,不是。那……我叫你何何?无无?……要不然心心吧。”胡小酒试探着说。
“好。”何无心心满意足地笑了,而后又往飞花廊的方向走去。
胡小酒本想告诉他们那里有人,因为她始终不太愿意相信是见了鬼,可是又觉得或许是自己看错了,思前想后索性也不再说什么。
走到分岔路口的地方胡小酒看看黑黢黢的小径,对何无心说道:“心心,我想起一件事,我有个东西想给你看,来来来,你跟我来。”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走嘛,走嘛。”
何无心拧不过她,只好对项白说道:“小白,你先回去,我晚一点再回去。”
项白没说话,转身走了。
他没说,可是他觉得胡小酒才不是有什么东西给何无心,而且不知道又藏着什么鬼主意,想必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他也没兴趣知道。
项白回到浮香园,想起陆南说的话,往东厢房走去,他停在门口,迟疑半晌终究还是没有动,他不怕死人,可是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只要把这房门推开,便会引起一系列的大麻烦。只是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项白对这个神秘的女人充满了好奇,仿佛有什么事正在酝酿,可是究竟是什么事,他却猜不出来,只是单纯的感到有些不安。
项白回到自己房间,夜已经很深了,何无心还没回来,偌大的院子,只有他一个人。门口传来两声很轻很细的声响“咚咚”,似是敲门声,又似乎不是,项白竖起耳朵又听了听,那声音便消失了。
他想,该不是何无心,院子的大门没关,但如此寂静的夜里,若是何无心回来,他总该能听见动静,脚步声或者开门声。
正想着,“咚咚咚”又是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