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和陆南一人一锭银子,因陆南身负重伤又多得了一锭,陆南等退下又玩了一会儿,直到深夜方肯散去。
回去的路上,宁柯对胡小酒说道:“本以为你是坐不住的,不料竟跟到最后。”
胡小酒淡淡地哼一声:“那当然,好戏连台,舍不得走。”
“谁给你气受了,这么大火气?”
胡小酒瞪他一眼,心想凭自己怎样说,宁柯也是不会明白的,便说道:“没人惹我,我自己愿意生气。”说罢便一个人闷闷地跟在宁柯和何无心他们后头,好像她今天忽然发现,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他们融为一体的,只因他们之间差着上千年,那不是代沟,是鸿沟。
正想着,却听身边一个人说道:“如此你便瞧不惯,以后你瞧不惯的就更多了。”
“嗯?”胡小酒怔了一下,项白已经走到前面去了,就好像刚才说话的根本不是他,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知道自己为什么而不高兴吗?
路过一处院落时,忽然一个白色的影子掠过,便听到里头传来凄厉的惨叫,是侯越的声音:“鬼!有鬼!!”
项白二话不说便冲进去,恰与另一边冲过来的侍卫长撞个满怀。
刚进门便见侯越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口中念念有词:“我错了,我不是故意害死你的!是你自己跌下去的啊!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谁?”侍卫长抓住侯越问。
他便猛地推开侍卫长,抱着头大喊:“鬼!有鬼!有个白影,明月找我来了!”
“嗨,哪来的鬼!”侍卫长道,“那是殿下命人训的鸽子,夜里也能飞。”
“不!是鬼!”侯越指着墙头,“看,那里!”
项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一个白色的身影越过墙头,但他非常确定,那不是鬼,而是人。不由分说,拔腿便追着那白色身影冲了出去。
“等等我!”胡小酒也冲出去。
宁柯忙揪住一个小厮道:“快,叫郭素辰来。”
“白白!等等我!”胡小酒追着项白,而项白追着那个白影,忽然白影转过树丛不见了。
“白白!白……”胡小酒气喘吁吁追上来。
“嘘。”项白让她收声,“你等着,我去。”
胡小酒听话地站在原地没动,只小声叮嘱道:“那你小心一点。”
待项白钻到林中,她才发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夜风飒飒,安静的有点可怕,她原地转了一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