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她说的了吗,她好像知道很多事。”胡小酒站起身,饭也没心情吃,拔腿便追出去。
项白下意识想跟过去,忽然想起来,如此也好,不跟她一起他便不会胡思乱想,只有三天时间,他耽误不起了,故而也只是随便吃点东西,起身离去。
还没有走到后厨就听到一阵阵刺耳又凄厉的嘶鸣。
灿烂的阳光下,陆南面不改色地挥动着手中宽阔的屠刀,之间那羊羔的肚子已经打开了,肠子肚子流了满地,可那羊却还活着,他不着急,先用尖锐的刀尖把那羊蹄筋一一地挑开,鲜血像细小的喷泉喷溅出来,那待宰的羊羔又发出一声凄厉的咩叫,而后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把屠刀高高地举起,宛如一个王者,冰冷的刀锋划过羊羔的脖子,他露出一个快意的笑,随即忽然间手起刀落,世界终于安静了。
胡小酒稍稍有些不适,但还是走上前去,鼻子上的伤口让他变得有些狰狞:“陆南,你好些了吗?”
“哼。”陆南看到她只是冷哼了一声,把屠刀往案上一扔,从围裙上擦擦手,留下几条浅浅的血痕,转头回屋里去了。
胡小酒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为何忽然变得这样厌恶自己。
孙婆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见胡小酒来说道:“哟,小酒姑娘怎么来了?”她回头看看陆南,点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别理他,他呀,脑子有毛病的。”
“有……”胡小酒诧异地看过去。
“我可不是胡说,是真的有毛病。”孙婆用手掩着嘴小声说道,“我告诉你啊,你看他都这个岁数了,还尿床呢!”
“啊,不可能吧?”胡小酒有点尴尬,她其实并没有兴趣知道别人的隐私,打断孙婆的喋喋不休说道,“孙婆婆啊,其实我来找您是有点事情。”
“什么事儿?”
“就是刚才您说的郭素玉和郭素英的事情。”
“哦哦,你说那事儿啊。”孙婆道,“我当是什么呢,这你可问对人了,你别看我成天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呀可是什么都知道,为什么呢?因为那些个夫人老爷们但凡是来,都是在说那些事儿,我就在一边儿听着,别说是这些,宫里的我也知道,比如那个郭淑妃……”
“不不,我不想知道宫里的事,您就跟我说说郭素玉和郭素英的事就行。”
“行吧。”孙婆有些失望似的,“她们姊妹俩的事儿就简单了,郭素英和她妹妹郭素玉都喜欢侯越,按说大姐郭素英还没出嫁,她就觉得应该是自己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