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无心邪魅一笑:“小酒,有没有觉得他不一样了?”
“有!”
“我也觉得,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我徒弟长大喽!”何无心说着又看了项白一眼,颇有深意地说道,“小白,为师如今对你可真是刮目相看啊!”
“嗯,刮目相看。”宁柯也说道。
“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胡小酒看看何无心又看看项白,眨巴眨巴眼。
“我,我去奉先庙。”项白红着耳朵尖儿走了。
“怎么回事啊?”胡小酒皱着眉头问道,偏偏何无心和宁柯一个眼睛望天,一个眼睛看地,什么也不说,她鼓着腮帮子,嘟囔道,“不说算了,我去布置道场。”
宁柯道:“你还真去?”
“不然怎么样,话都已经说了。”
胡小酒刚走出浮香园不远便看到飞花廊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回地徘徊。
“白白!”胡小酒大喊着跑过去,“你不是去奉先庙吗?”
“哦,是。”
“那去啊,孙婆的尸体你还没检查过对不对,心心倒是查过了,说是被人勒死的。”
“嗯,好。”
胡小酒仰着头见他还不走:“你有事吗?”
项白有些犹豫似的:“刚才说设道场的事……你到底行不行?”
“你说那件事啊!”胡小酒恍然大悟,“当然不行咯。我拜托你哎,我的确是会那么一点点读心术,也说不定真的能管用。但是万一不行呢?我们总不能就指望这点读心术就彻底让凶手心服口服吧?要不然还要证据做什么呢?”
“不行?不行你还信誓旦旦的!我就不明白了,这事儿跟你又什么关系,说你还不听!”
“我是想为你们争取时间嘛!”胡小酒委屈地说道,“干嘛总说跟着没有关系?在赌坊救人的时候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就当是我爱管闲事行不行?……就算是我爱管闲事,你也应该说声谢谢才对吧!”
项白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他却好像突然哑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胡小酒撇撇嘴,忍了好久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憋憋屈屈地嘀咕道:“好委屈哦。”说话间脸皱的像一只刚出锅的包子。
“我不是怪你。”他很自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啦,我也没有给你添乱啊!”胡小酒气鼓鼓地说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