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白想,她应该是说多努力的意思吧。
奉先寺前只有两个看守的官差,见项白来知道是为了案子,也不过问,任由他进入。
三具尸体就摆在奉先寺的后面,项白伸手将蒙在尸体上的白布全部揭开,从如梅,到郭素玉,到焦黑的孙婆,整整齐齐的并排着,仿佛一模一样又仿佛完全不同。
如梅为什么会落水?郭素玉为何是死在床上?而孙婆却要死后焚尸?
焚尸?
项白似乎想到什么,又将孙婆的尸体认认真真检查一番,但还是不对,又或者他真的晚了一步,这一次凶手真的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叹口气把尸体盖好,一无所获让他格外丧气。
他很懊恼,这么长的时间,他究竟做了什么?什么都没有,不是他做不到,是他根本没有用心去做,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头。
甚至已经到了这一步,他还是没有办法集中,眼前反反复复都是同一个影子,让他不禁苦笑:“项白,你这叫相思病。”他自言自语道,“你犯病不要紧,可是会把身家性命都搭在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