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总觉得自己有点多余,故而一言不发,发誓要做一个隐形人。
“应该就在这附近了。”项白说道。
胡小酒歪着头看了一会儿问:“这附近是什么?我们不是去九丈坪或者蛇谷吗?”
“这个时候去九丈坪和蛇谷,不要命了?”
胡小酒嘟囔道:“不是为了真相不惜一切嘛。”
“那是傻。”项白说罢,拎着灯靠近悬崖慢慢蹲下去,这里是这条路最窄的地方,路的外侧就是陡崖,正如黄峰所说,陡崖不是坡状也不是直上直下,而是向内凹陷的,倘若从这里坠落,便会直直地坠入蛇谷之中。
然险则险矣,路还是够宽的,足够三人并排通过,只是因为这里地势或许险要,应该也没有人会冒着风险三人并行,但不管怎么说,即便是有人在这里不慎滑倒,或许会吓一跳却也不至于掉下去。难怪黄峰会说,这里“危险又不危险”。
“看出什么来了?”胡小酒问。
“就是这儿,他就是在这儿滑下去的。”
“怎么看出来的?”
项白蹲在崖边指着一块凸起的石头说道:“看,有血。且石头前的草有被什么划过的痕迹,这块儿都秃了,还记不记得我说他的脚踝摔的伤口?”
胡小酒恍然大悟道:“就是在这里摔下去的,脚腕摔在这里才碎掉了!”
“不仅如此,我猜测,正是因为在后退的过程中被石头绊了一跤,他才会失去平衡,以至于最后头向下,跌落下去。”
“啊……这么说真的是太残忍了。”
胡小酒念叨着,刚想过去看看,就被项白拦住了:“小心脚下。”
“有什么?”胡小酒忙低头,只见一只大耗子正蹲在自己脚边竟然一点也不害怕,胡小酒皱皱眉头一脚把耗子踢飞,嘟囔道:“奇怪,我今天怎么好像很招老鼠。”
项白无语:“不是让你看耗子,是脚印。”
“脚印?”
项白把灯伸到她脚前,之间就在距离她脚尖半分的地方有一串凌乱的足迹。
“这个是!”胡小酒惊叫着扑到地上,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跟叶子的鞋子一样大!”
项白却忽然愣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一块黑色的像泥巴一样的东西又嗅了嗅:“这是什么?”
“泥巴。”
“小心!”胡小酒叫了一声,竟然是一只老鼠向疯了一样扑向项白,照着他的手指就是一口,“要不要紧?”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