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野人冷哼一声,背过身去,胡小酒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让她看他背上的刀伤,就是毛棠花坎的那一刀,没想到那小丫头下手这么重,肉都翻出来了。
胡小酒有点不好意思,嘟囔着:“又不是我们干的。”
“你男人?”野人问。
胡小酒吓了一跳连连摇头:“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野人只是“哼”一声没说话。
胡小酒想,自己可能有点或许激动了,显得有点儿心虚,不过他一个野人,肯定看不出来。
“对了,野人大叔,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野人大叔?”野人似乎觉得这个称呼很有趣,重复了一遍,“就叫野人大叔吧。”
“哦……那好吧。那野人大叔,他是怎么受伤的,也是你救了他吗?”
“不是。”野人摇摇头指着天上说道,“他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上面?”胡小酒有点糊涂。
野人点点头说:“他掉下来摔断了腿,让我去山洞找你,他说你怕黑,让我点灯。”
胡小酒突然有点儿不好意思,因为他说她怕黑,还让人点灯,难怪野人会觉得他们有什么,这种话的确会让人误会,因为野人并不知道,她到底有多怕黑。
诚然,她的怕黑是病态的,但在胡小酒看来他对自己的关心,也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这让她觉得自己之前对他的妄加揣测非常不道德,甚至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是个那么好的人,而自己竟然会怀疑他要抛弃自己。
“我女人也怕黑。”野人忽然说道。
“你女人?”胡小酒脑海中浮现出猿人泰山和女泰山的画面,“她也像你那么……豪放?”
野人摇摇头:“她胆子很小,什么都怕,不过她死了,也就不用怕了。”
“死……死了?对不起啊。”胡小酒有点不好意思。
“对,死了……都死了。”
“都死了?”胡小酒有点惊讶,“那个,你有几个女人?”
野人似乎叹了口气说:“一个,我是说别人,都死了。”
“别人是谁?”
野人摇摇头,似乎不想再提:“很多人,很多人。”
“好吧。”胡小酒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为什么要偷走毛棠叶的尸体呢?……我不是怪你,我是说你看着不像个坏人……嗯,是你偷了他的尸体吧?”
野人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