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目标是女性,第四个死的那个男的就有点怪,如果说目标是不太风尘女子,那第三个第四个都有点怪,可是从这些信来看,怎么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吧。”胡小酒翻着厚厚的一沓信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臭气熏天,水性杨花,张冠李戴,千刀万剐。”项白压低眉头道,“别的我都懂,张冠李戴是什么东西,这个张冠李戴是怎么死的?”
“她啊,她算运气不错,睡着觉死的,仵作说她是中毒,但不知道是中的什么毒,因为她房间有夜合花,恰好夜合花又的确有毒,只能猜测她是被夜合花毒死的。”
“夜合花,”这可不是寻常街市上能见到的,非得是大户人家才养得起,项白道,“她一个青楼丫头哪来的夜合花?”
“这谁知道,青楼那种地方什么人没有,或许就有人吃饱了没事儿,给了她几朵呢。”
胡小酒抽抽鼻子:“不对吧。”
“怎么了?”
“这些纸一点也不臭啊。”胡小酒把信放在项白鼻子前,“你闻闻看。”
项白轻轻嗅了嗅,恍然一惊:“这不是血。”
“什么?”魏秋山不解。
“这不是血,这么大的披露,你们竟然没发现。”
魏秋山有点儿尴尬:“没留意吧。”
“那这是什么?”胡小酒听说不是血,胆子更大了,仔细地闻了又闻,嗅了又嗅,“好像有点苦苦的淡淡的味道。”
项白摇摇头,似乎也有些为难。
“死了四个,两个是青楼女子,还都是万花楼的,而今还有一个怡红院的,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未见分晓。”胡小酒抱着手臂嘀咕着。
“你又想干嘛?”项白看着她。
“我就是说一下嘛,你看这个情况,除此之外也没有更何时的切入点了。”胡小酒语重心长地解释,“正好,我已经见识了怡红院的姑娘,还没见识万花楼的,据业界传闻,怡红院的姑娘热情,万花楼的姑娘妩媚,当然我主要是考虑……”
不等她说完,项白和魏秋山就转头出门去了。
“哎,你们不要这样嘛!”胡小酒跟在后面大喊,“你们去带着我啊,你们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万一抵挡不住诱惑怎么办,我可以提醒你们!”
“什么血气方刚什么诱惑!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张口闭口的说这些话,你不害臊吗?”魏秋山说道。
“这怎么了,你们血气方刚都不害臊,我有什么好害臊的,带着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