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就可以落实计划,展开工作了呀,你没有计划吗?”胡小酒纳闷地看着他,又眨眨眼不禁皱起眉头问道,“我来帮你,你不高兴吗?算了,你还是别说了。”她耷拉着脸,满脸都是委屈,好像打定主意认定他不高兴似的。
项白弯弯嘴角说道:“还可以。”
“还可以?”胡小酒立刻转悲为喜。
项白看着她总是感到由衷的无力,像是听不出好赖话儿似的,就像现在,他只是说“还可以”她就高兴地蹦起来,真的有点傻气,他想如果自己对她说“很高兴”,她岂不是会蹦到天上去。
“你说还可以,就是的确用得到我,我来的很是时候,对不对?”
项白不禁微微蹙眉,又觉得好笑,是了,不是她傻,是自己傻,她其实聪明着呢。
“算是吧。”他说道,“蔺实似乎怀疑我的来意,我猜很有可能是户满已经向他揭了我的底,现在做什么都不方便,你来的正好,可以帮我四处打听打听。”
“打听什么?”
“打听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目前看来死去的那四个人里除了贵宾楼的明秋全都与蔺实有很直接的关系……”
不等项白说完,她便说道:“哦哦,我明白了,你放心,我最会打听消息!”说完就要走。
“你等等。”
“还有什么事?”
项白竟伸手把她脸上的痦子扣下来。
“哎呀!”胡小酒轻呼一声。
“嘘,你小声点儿。”项白吓了一跳,竖着耳朵听了好久,“还好没人。”
胡小酒依旧捂着脸满目惊诧,随即拍打着他的手臂低声责怪道:“你还说,还不是你!”
项白看着手里说不清是什么的黑色一团嫌弃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粘巴巴的?”
胡小酒伸着手说道:“要你管,快还给我,你把我的妆都弄花了!”
项白瞧她一眼,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一下,把她那神秘的“痦子”贴回到她的脸上:“没事儿了,你走吧。”
胡小酒依旧不忿,斜着眼睛瞪他一眼道:“多手多脚!”这才蹑手蹑脚地悄悄离开了。
次日,胡小酒便肩负着伟大的使命,着手开始她的调查大业!
然而事与愿违,在她开始她的大业之前还有三大盆衣服要洗,还有薛姨娘的猫要喂,还有一整个后花园要扫。
柳四娘告诉她,这里头最要紧的就是薛姨娘的猫,每天一大早都要喂它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