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诡异的痕迹,似乎是血,旁边一左一右两个大汉抱着碗口大的棍子。
她心里猛的一凉,这么粗的棍子,一棍棒下来自己就被打扁了!她仓皇地四下里打量一番,项白没在,心里便更加没有着落,她终于明白那婆子的话,如何自己的“死期”到了,这未必是夸张的说法,或许还是非常严谨的。
身后按着她的人察觉到她的挣扎又用了用力,把她按的更低,脸几乎要贴在地上。
“你们,你们放开我,你们干什么?”她挣扎道。
“干什么?你干了什么?”还是那膀大腰圆的婆子说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没干!”胡小酒说道。
这时另有一个柔和的声音说道:“原来你还知道你什么都没干。”她的声音很温柔,语气却冷冰冰的就像夹着刀子。
胡小酒斜着眼睛看了看,果然是周姨娘,她倏然森然道:“就是打你什么都没干!昨儿我让你洗衣裳,你洗了没有?”
“我洗了!”胡小酒想抬起头,又被后面的人把脑袋按下去,险些折断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