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盯着他,就好像眼睛里藏着两团火,快把他烫熟了。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胡小酒忽然转过头去,气呼呼地走了。
“小酒,小酒你听我解释。”他匆匆忙忙追上去,“你要相信我对不对?就算她说过,那也不说明什么.......”
胡小酒却突然停住脚瞪着眼睛看着他:“你很奇怪哎,她喜欢不喜欢你,你跟我解释什么呢?还什么,什么相信不相信的,很奇怪哎。”
她这么一问,他又愣住了。
“嗯,我是说.......”他现在很确信自己的确是脸红了,从脖子到耳朵尖儿,热得要冒火,“我是说......你这么说容易让人误会,这不好。”他声音干涩地解释着,努力保持着他惯有的冷静和淡漠。
“哦,好吧,我知道了。”胡小酒说完,转过头去又走了。
项白的脑子有点儿乱,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竭尽全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竭尽全力地告诉自己要冷静,是的,冲动是万恶之源,他平静地问道,“你生气了吗?”
“没有。”胡小酒语气更平静,且走得很快。
“哦。”他默默的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她走得有点儿快,不得已加快脚步跟上去,幸好他人高腿长,追着也不太费劲儿。
走了一会儿,胡小酒又停了下来:“你干嘛跟着我?”
“回家啊。”他已经彻底平静下来了。
“我说你干嘛跟我那么近!”
他偷偷瞄一眼,或许是有点儿近,默默地退了一步和她保持开一步左右的距离。胡小酒没说话,可是项白觉得她眼里的火更旺了,他不太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哼”一声,又迈开步子迅速地走起来。
项白依旧跟着,这次他长记性了,没有跟的太近,他们就像两个梭子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高速平稳地穿梭着。
项白最大的优势就是冷静,只要冷静下来他就能迅速地发现疑点,而他现在已经足够冷静,故而很容易的就发现了疑点,那就是他们走了那么久,可是胡小酒一句话都没说,这种情况发生在她身上真的太不寻常了。
他很想再问一问确定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没有生气,可是他又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过于婆妈,因为他刚才已经问过了,而她也已经说过了,她没有生气。
这种氛围让他觉得很不舒服,总归要说点儿什么才行,他极少有这种非得要说点儿什么的渴望,故而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