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心情不好。”
宁柯这才恍然大悟“哦!”了一声,又说道,“你找我有事儿?”
“有。”
“来,屋里说。”
宁柯命人摆茶看座,凤凰三点头,亲自拎着铜壶将茶壶斟满,又用壶盖拂去茶末儿,又封壶分杯,反反复复倒蹬了好几回,看得项白眼花缭乱,忍不住问道:“我师父来也是这样?”
“不是。”
“他来如何?”
“他毛病多,我从来不给他泡茶,只给他喝水。”
项白想了想,自己做主拿起一只杯子,说道:“我也喝水。”说罢自己倒了一杯。
宁柯看看他说道:“那是闻香杯。”
“闻……不能喝吗?”
宁柯摆摆手:“算了,喝罢。你来到底什么事儿,该不会是向我提亲吧?”
“噗!”项白一口水喷出来,“你想什么呢?”
“我想什么不要紧,关键是你想什么,我也想问,你想什么呢?”
项白抿抿嘴唇:“这个,这回头再说,我有正经事儿。”
“就你还有正经事儿,你师父每回来找我也总说是有正经事儿,但真正正经的也没几回。”
“我不一样,我是真有事儿。”
“那你说。”
“那个蔺实,我听说是被你们刑部带走的,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