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说,小老儿我如何敢偷,是方才你出去打水,我本想叮嘱一句,刚到门口便被个后生拦住,让我交待几句话,还给了我一块金元宝。”
“什么话?”
“就是方才说的那些,莫要四处奔波,小老儿想这话并没有什么错处,以尊夫人如今的状况的确应该静养,况且他又给我金子,官爷明鉴,小老儿我无论如何也不敢偷。”
“你说的是实话?”
“句句属实!”
魏秋山收起刀:“罢了,你去吧。”
“谢官爷饶命,谢官爷饶命!”大夫赶紧抱着药箱匆匆离去。
“怎么回事?”照雪问道,“会是什么人特别要他留下这么一句话?”
魏秋山思索片刻说道:“我觉得我们该走了。”
“走?去哪儿?你没听那大夫说,我需要静养,不适合四处奔波。”
“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
照雪转过头去不悦道:“我没觉得,要走你自己走。”
“我怎么可能自己走呢?”
“有什么不能的?”照雪说道,“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也省得你天天夫人长夫人短的,我不爱听,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照雪嫁了,这得是多大的误会。”
“那我要不那么说,咱们住一间房不也不好听吗?”
“我就不想跟你住一间房!你脚也臭!鞋也臭!每天都臭烘烘的!还不洗澡!谁要跟你住一间房!”她说着愤怒地把枕头丢出去,魏秋山闪身躲开枕头,满天谷皮毛屑。
魏秋山愣了愣才发现,原来是枕头炸开了。
可是枕头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炸开呢?
“笃”一声,一枚梅花钉深深地埋进床柱里,照雪大叫一声,“小心!”
随即无数的梅花钉穿透房门向他们袭来,房门被射的千疮百孔宛如筛子一般。
魏秋山大喝一声一脚将桌子踢飞,同时顺手扯下桌布奋力挥舞着,千万枚细小的钉子几乎没有几颗可以逃过魏秋山的掌心,全被魏秋山或挥到房梁上,或打到墙面上,或接在桌布里,即便有那么几个漏网之鱼也已经失去了本来的力道,开玩笑似的掠过魏秋山的脸颊留下一条细细的痕迹。
照雪已经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可是有魏秋山挡在前面她根本没有任何用武之地。
过了一会儿,安静了,魏秋山把破烂的桌布一抖哗啦一声,梅花钉落了满地,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那个小子的玩意儿,对你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