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秋山说完就看着他,他真的有点儿怀疑这个阿羽是不是哑巴,不过他也说过话,只是说的不多,确切说是非常少,他忽然有个想法,他觉得这个阿羽或许是个结巴。
正想着的时候,他忽然收起剑,三两下消失在密林深处。
魏秋山有点儿纳闷,听着脚下呼啦啦的水声,他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就这样就完了?
他挠挠头总觉得又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忽然心底一惊。
坏了,自己傻了!
他总想着自己是在调虎离山,却忘了对方并不是只有一个人,难不成自己才是那个被调虎离山的人?
照雪又受了伤,不知道能不能及时逃出去,想到这他立刻收起刀,急匆匆返回友朋客栈。
屋子里空空如也,可是照雪究竟是逃脱了,还是被人带走了呢?
魏秋山无从得知。
他又跑到客栈门口,往来只有过路人和叫卖的商贩,日薄西山,天空被让人不安的娇艳笼罩着。
“魏秋山!”
他愣了一下,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你往哪儿看呢?”项白率先从马车上跳下来,胡小酒按着项白的肩膀紧跟着跳下马车。
“你们咋来了?我不是做梦呢吧!”魏秋山惊讶地看着他们,转眼间眼眶都红了。
项白无语:“哭个屁啊,这才几天没见,矫情啥?不是,你怎么还在这儿,你是真沉得住气啊。”
“就是,”胡小酒也说道,“人家都要来砍你啦,你还不快跑?”
魏秋山擦擦自己湿润的眼角:“你们咋知道的?”
“怎么,他们已经来了吗?”胡小酒问道,“你见到山雀了吗?”
“山雀?”魏秋山茫然。
“不是山雀?”
项白看看周围说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换个地方再说。”
“不行,我不能走!”魏秋山说道,“照雪不见了,我得去找她!”
“照雪?你真的和她在一起,那红袖呢?”项白问道。
“红袖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唉!”魏秋山叹口气,“说来话长,现在的问题是照雪也不见了,她又受了伤,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什么时候不见的?”
“就刚才。”魏秋山拉着项白回到客栈,“你看,就这儿。”
项白看看千疮百孔的破屋子感叹道:“你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