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白忽然冷笑一声:“岂止说不过去,根本就是前后矛盾,漏洞百出。”
翠烟阁等人相顾无言,似乎听不懂他说的话。
项白轻笑一声说道:“凤姑娘还要隐瞒吗?昨夜之事,原本就是几位姑娘设下的局吧?”
“什么!”凤如烟大怒,拔剑指着他的脖子喝道:“你胡说什么!难不成是我们设局使林儿遭此不测吗!”
项白却毫不惊慌,点着剑尖,不怒反笑道:“我就这么一说,凤姑娘就有这么大的反应,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你含血喷人,诬陷我们设计害林儿,我自然要怒!”
“诬陷?那我就想不明白了,难道昨夜的事儿不是你们联手布的局吗,那么昨夜林儿姑娘蒙难,凤姑娘却故意挡在门外不许我们进屋查看是什么道理?”
“呵,笑话,我何曾刻意阻拦你们,我之所以那么做只是因为我怕你们再惊吓到她。”
“哼,”项白依旧是笑,说道,“凤姑娘以此为借口,当然立得住脚,不过我却有另外的猜测,那就是姑娘房中藏着别的秘密。”
凤如烟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项白笑了笑继续说:“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姑娘拦住我们便也罢了,何必又要故意留我们在院中,而不让我们,直接回房去呢?”
凤如烟冷笑:“可笑,我本想着,无忧阁智计过人,或许有办法抓住伤害林儿的凶手,到头来,竟然就是诬陷我们这些受害者。”
“姑娘自然有足够的借口推脱,只有一条却无论如何都推脱不掉。”
“哪一条?”
“姑娘昨夜说自己被人下了迷药,所以才失去了知觉,没有见到采花贼,长得什么模样,更没有见到采花贼的行凶过程,是不是?”
“的确如此,茶壶中有迷药,这点你也是见过的。”
“我当然见过,不过,你姑娘行走江湖的经验,壶中下了这么多的迷药,姑娘却毫无察觉,令我不能不怀疑,此是其一。”
“这么说还有其二。”
项白道:“当然有其二啊,其二,要让小酒来说才对。”
凤如烟斜着眼睛瞟了胡小酒一眼:“说。”
胡小酒颇有些诧异,迷茫地看着项白:“我?说什么?”
“你昨晚去房中看过,可看出那采花贼的行踪?”
胡小酒眨眨眼,仿佛不知当讲与否,问道:“说实话吗?”
凤如烟道:“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