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溺亡,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就算他晕水,也不可能在岸边被淹死啊。”
“嗯。还有,根据当时的记录,杜如是死在镇外的河滩上。”
“河滩?在河滩失足落水?就算是傻子也不可能吧!”
“是,所以按照正常的情况,失足落水应该发生在水流较为湍急的上游,即便那天下过大雨河水暴涨,在河滩失足也太让人无法理解了。”
“那照你那么说,我想到一个可能。”胡小酒说道,“他是在河滩边走的时候,被人按进河水里淹死的。”
“我也是这么猜测,但是仵作的验尸报告太混乱,没有办法证实我的猜测。”
胡小酒拿过案卷翻了翻,里面都是繁体字,还都是手写,看着都头晕,索性也不看了,把案卷扔在地上:“白白,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们要怎么查呢?”
项白摇摇头,也很困扰。
“或者,我们去问问杜小玉,她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也只能这样。”说完项白打个哈欠,“困了,我要睡了。”
胡小酒瞪他一眼:“喂,喂!你很过分哦,我不要睡小床。”
项白闭着眼睛伸手把她拉进怀里抱住:“那就一起睡大床吧。”
胡小酒挣扎两下没挣来,默默地说道:“我吃了香菇,没有漱口。”
项白瞬间放手:“你去吧。”
“哼!”
不多久,胡小酒回来,心怀怨怼,根本不想理他,索性默默爬到自己的小床上去,睡到半夜隐约听到身旁有动静,模模糊糊地问:“你干嘛?”
“陪你啊。”
“不用你陪我。”
“不行,你怕黑。”说罢将她搂在怀里。
胡小酒有点生气,自己有大床不睡,偏要跟自己挤,自己的地方本来就小,现在又多了一个人,更挤,而且刚才他还嫌弃自己,她转转眼珠,飞起一脚把项白踢下床去。
次日,项白从地上坐起来,颇有些迷茫。
没等他开口胡小酒就问道:“你怎么在地上睡?”
项白摸摸脖子:“被你挤下来的吧。”
“哼,活该。”
项白有点儿无奈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嘟囔道:“这床太小了。”
按昨天的计划,他们打算去找杜小玉谈谈,刚从客栈出来,恰好看到杜小玉拎着渔网往渡口的方向走,忽然斜刺里冲出来一头羊,后边儿还跟着个娃娃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