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的话我根本听不懂,你们京城来的贵人可真是了不起,张口闭口文邹邹的拐弯抹角的,我可听不懂。”他依旧是不承认。
“王二麻,你还记得断头树是什么树吗?”
王二麻有点儿意外:“什么树?”
“是一棵老柏树。”
“哦,对对对,老柏树。”他随口敷衍着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王二麻。”
“昂?”他抬起头紧张地看着项白,“又咋了,你有啥不能一口气儿说完?”
“凶手在杀人的时候不小心蹭掉了一块柏树皮,所以他的袖子上沾了柏油,我猜以你的习惯应该想不起来换衣服,你敢让我看看你的袖口吗?”
王二麻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袖,忽然跳起来扑向项白,项白虽然功夫平平反应倒也算得上机敏,侧身一躲他便扑了个空,只听“砰”的一声,他便结结实实撞在大牢的青砖上,这一下撞的太结实,几乎撞碎了他的整个脑壳,鲜血掺杂着粘稠的脑浆飞溅出来,染红了半面墙。
案子结束了,但王二麻的意外身亡令胡小酒一时半刻都缓不过神来。
“白白,我好像忽然明白的杀人的感觉。”她说道。
“嗯?”
“我说,我好像忽然明白了杀人的感觉。”
“你这是什么话?”项白有些意外。
“我是觉得那个王二麻虽然很坏也很该死,但是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面前咽气真的很难受,当然我知道那是个意外,但是我依然觉得这种感觉很不好。”
“那当然。”
“所以,我们每次在解决了一个案子的时候都很轻松很高兴,可是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高兴的。”
“怎么忽然想起来这些?”
“也不是忽然。”她说道,“你知道的,我起初并没有想过要做一个侦探,因为其实我的脑袋并没有那么灵光,我只是觉得破案很有趣,可是后来我慢慢发现,并不是每一个案子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即便是看似完美的结局也不过是另外一个悲剧,为什么不能在悲剧发生之前就让这一切结束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项白看着她。
“白白,你有没有想过双龙镇的县令为什么忽然允许我们查案,还对我们那么客气?”
项白沉默片刻说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双龙镇距离平湖不过几十里,又是前往平湖的必经之地,县令从二十年前就没有换过,他与师父有交情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