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好几次,一转眼又问我?”
“你!……”
“性别?”
“你猜?”
“我当警察几十年,就没见过你这么皮的!”疙瘩脸警察尽管双眼喷火,但好歹没有发作。
“年龄?”
“我说你能不能问点儿有用的?别老是拿这些有的没的来浪费大家的时间好不好?你是来问案情的,直接问便是,这些个人信息已经在卷宗登记好了,你就不会抄一遍么?”
“……那你陈述一遍整件事情经过吧?”
“你们还是看卷宗吧,说真的过去两三天了你现在让我讲,未必就有当时讲的详细,这样也省得浪费时间,好不好?”
其实从进到这间审讯室开始一直到现在,我表面上臭屁的要命实际心里一直在“砰砰砰……”的急.促跳个不停,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身陷囹圄,并没有那些数次“进宫”的老油条那种心理素质。
只是想起不久之前刘海昕律师的提点,“不该说的,什么都别说”。
我不敢绝对的确定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但我可以确定一点那就是言多必失,所以尽管心里害怕,但还是很刻意地拿出一种很臭屁的架势跟疙瘩脸警察周旋。
还有一点就是,打从一见到这个疙瘩脸警察开始,我就觉得这个人哪里有点不对劲,可是按说看守所提审犯罪嫌疑人是要出具相关手续的,所以他至少应该不是个冒牌儿货,那么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没想到我的这种强词夺理的不配合,非但没有让疙瘩脸警察有过于激烈的反应,甚至我在他的那张疙瘩脸上捕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
“那整件事情的经过下次再说,首先咱们先抓紧时间简单的问几个问题,问完之后我手头上还有些别的事情。”疙瘩脸警察用一种几乎是和我商量的语气说道。
我没有出声,算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但是这老家伙的表现总让我觉得他在给我挖坑,然后准备在挖完坑之后一步一步的引诱我到坑边,再一把将我推进去。
“姜然,2017年9月18日,你有没有于唐市滦平风景区二环山,参与违法的地下赛车?”
我思索了一下,这件事原本就事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干脆点头承认:
“是的。”
“当时你开的是什么车?”
“奥迪r8。”
“当时赛车的最高速度是多少?”疙瘩脸警察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