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冲着休息室房门是个衣架,衣架上挂着夜修的那套便装,好死不死的便装的口袋里露出一小块黑色的蕾丝边。
高大校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可蓝亦诗却透明白,再看另一个口袋,明晃晃的露出半个黑色的椭圆型。
那是自己bra!
夜修!蓝亦诗咬着牙,她想杀人。
高少将低笑了声,便转移了视线。
被他这么一笑,蓝亦诗的尴尬癌都要犯了,快步上前,把两样东西塞进夜修的口袋。
“丫头,看来你跟那个混不吝感情还真不错。”高少将笑着开了口。
蓝亦诗干巴巴的笑笑,拉开桌前的椅子,“您坐,我给您把把脉。”
等高少将坐下后,蓝亦诗拿过一本有点厚度的书放在桌上。
“您把手放在这上面。”
高少将很是配合的把手放在了书上,颇为关心的问道:“雅茹最近还好吗?”
蓝亦诗一愣,“您认识我婆婆?”
“何止认识,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高少将说完,用轻咳声掩饰了下眼中的痛,“我们是在一个军区大院长大的。”
蓝亦诗低叹了一声,没接他的话,伸手便搭在了他的腕上。
“她怎么样?”高少将不死心的又问。
“嘘——”蓝亦诗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高少将见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隐忍的没再出声。
“轻取不应,重按始得,您这是沉脉。”几分钟后,蓝亦诗移开了手,“我再看看您的舌苔。”
高少将伸出了舌头。
蓝亦诗看了看,“您夜间睡觉时夜尿次数增加,偶尔还会腰酸。”
高少将连连点头,“丫头,你太神了!”
蓝亦诗很是谦逊的笑笑,“高少将,您谬赞了,不是我神,这都是脉象里看出来的。您每年都不参加体检吗?”
“每年都有体检,他们说我这是肾有毛病,要我住院治疗,可我哪是闲的住的人。”
“中药您能按时喝吗?”
“那玩意儿……要是你给我开的,就是苦死,我也喝!”
“那我给您开方子,回去后,你按时喝,一个疗程后,看看效果再说。”
“丫头,你要是把我的病治好了,我到时候给你送锦旗:华佗再世!”
“这个我可不敢当。”蓝亦诗拿过纸笔,略做思考的写了一记方子。
“丫头,给我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