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个厕所都要成双成对。
夜修压根没想到会有人跟他抢卫生间,所以没锁门。
蓝亦诗轻而易举的就进来了,夜修才脱下长袍,上身赤果,胳臂上的纱布还带着血。
这个还不算什么,他右腿是什么回事,整个裤管都被血染红了!
蓝亦诗眼中含着泪,冲着他吼道:“流了这么多血,你为什么不早说!”
“媳妇儿”
他伸手要抱她,她一把推开他的手,“别碰我!你出来,我给你处理下。”
“不重,我自己扎的,手下留着情呢。”夜修讨好的笑笑。
“你有病啊!自己扎自己!”蓝亦诗拉过他的手,把人拖了出来。
妖狼他们几个听到声都围了过来,看着裤管上的血,妖狼眼皮跳动了下,“不是说没添新伤吗?这是怎么回事?”
夜修瞪了他一眼,“真没事,别大惊小怪的。”
“他说他自己扎的,你说他是不是有病!”蓝亦诗气鼓鼓的把他扶到最近的座椅上。
“飞机上有药箱了吗?”
“带了。”秃尾巴狼拿着药箱跑了过来。
蓝亦诗接过药箱蹲下身剪开夜修的裤管,腿上乱七八糟的缠着一些看不出颜色的布条,血迹从大腿流到脚踝,有干涸的,也有新鲜的。
蓝亦诗哭了,眼泪一对一双的掉,她心疼他,这得多疼,他尽然还瞒着大家。
夜修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听话,别哭。”
蓝亦诗没理他,用剪刀剪掉那些布条,看到伤口,她哭的更凶了。
这刀口捅下去又搅动过。
“夜修,你!”他怎么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狼头,你这是要干啥!”大家也红了眼睛,气的恨不能把夜修吃了!
“,又中招了。”夜修低咒了一声,“艾莎在我饭里加了料,刚吃完我就不行了,然后那娘们给我送进来两个女的,我不能做对不起你们嫂子的事,把两女人打晕后,我就拿水果刀扎了一刀,一下没管用,我又搅了两下,这样让自己清醒点。”
蓝亦诗吸了吸鼻子,用盐水给他清理着伤口,“以后不许这么虐自己,这种情况下我允许你犯错误。”
“屁,这种事哪个女人能容隐,我跟你说,我这么做就对了,我在我住的房间里发现了**,她肯定是想录下来给你看的,到时候,你还能跟我过?”
“过!你赶都赶不走我,这辈子我赖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