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揭晓呢?”
戊:“你们不都要放弃了吗,管他有没有人买试题,管他试题是怎么回事!”
己:“就是,要回去的就都赶紧吧,到时候朝廷春闱那天,没人去参加才有意思!哈哈……”
“那日我看你可是买了试题的,你是想着大家都不参加了,就更如了你意吧!”甲君冷哼着说风凉话。
己君大怒,恨恨道:“谁说我买试题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我看你就是在这儿撺掇大家都别去参加春闱,好让你得逞才是吧?!”
甲君冷笑,“谁应说谁,你急什么?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前几天马兄几人都被抓了,你跟他们一起,为什么你会安安稳稳的回来?我看就是你出卖了他们!”
己君一把掀了面前的桌子,瞪向甲君:“我看你才是居心不良,你才是真正扰乱京城纪律破坏春闱的人吧!”
楼下的动静很快惊动了楼上喝茶的沈佑宁,眼看着所剩不多的茶客因为这番举动吓的纷纷逃了出去,在场的好些个书生也觉得事情不对想要撤退的时候,门口果然堵了一众官兵来。
“吵什么!吵什么?!”庞专叼着一根路边枯草吊儿郎当的走了进来,只见他斜睨着眼睛扫过茶肆内众人,茶肆的茶博士和掌柜早就哆哆嗦嗦躲到了柜台后。
“大人!他聚众闹事!”己君一看是庞专,连忙凑了过去,指着甲君就狠狠告了他一状。
“大人,您别听他胡说,他方还撺掇大家不要参加春闱呢!”
甲君没想到己君竟是这样一人,顿时怒了,但书生的怒大概也还是带着些矜持的,所以只是实话实说,但因着自己本就有放弃春闱的念头,且先前还说了那一通话,因而,语气是一点底气也没有。
庞专看看甲君又看看己君,再看看周围鹌鹑一样畏缩的众人,心情莫名的大好,但见甲君气短,又见己君对自己的谄媚和前些天高价从他这里买了些废纸,他自然是要护他一护的,因此指着甲君等人道:“抓起来!”
“大人冤枉!”
“放开我!”
“朝廷无良——”
庞专对这些书生的呼喊指控,近些日子已经见惯不怪了,因此指挥着手下就是一顿铺天盖地乱打和捆绑。
前些日子,他们从这些书生身上找到了赚钱的法子,抓了一些人,收到了不少好处,原本他们是打定了注意,认定这些书生想要通过春闱出人头地,所以宁愿破财免灾,就算不老实的,给他在牢里关个几天也就都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