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为了救她一条小命做了些什么,想必那模样定是更加精彩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寒江忽地咧嘴笑了起来。
沈佑宁瞧着他,半晌后才开口道,“大晋不比焦国,如今呈帝已经掌控了锦上楼大半的消息网,而锦上楼的刺客,想必会比焦国那些人更加难缠,寒江兄弟又何必为自己引火上身呢?”
听着沈佑宁平静又不乏严肃的一席话,寒江掏了掏耳朵,“这是我的事,我乐意怎样就怎样,沈将军倒是管的宽了些。”
两人一个眸色深沉,一个懒懒散散,都是看着对方不说话,过了许久,沈佑宁微微叹了口气,“如今紫宸宫的人都是皇上的亲信,我们想要传些消息进去,怕是不容易,反而会打草惊蛇,所以只能从别的地方入手。”
“锦上楼又是个什么组织?怎么听将军的意思,对其十分忌惮?”寒江见沈佑宁松口,连忙不耻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