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起而扯动铃铛。但她进入状态后,情况是越来越好了。到了下午快要结束的时候,她已经能够适应在枪声中进行打结了。
第二天下午,大家又在靶场后面开始进行打结练习。虽然昨天大家都渐入佳境。可当枪声响起的时候,大家还是免不了不时的扯动铃铛。安安也没能幸免,整个下午扯动了三次铃铛。安安并没有安排人去监督每一个人到底扯动了几次铃铛。但是大家都很自觉。在结束训练后,都自发的去操场上进行罚跑圈。好在没有人真的扯动了20次铃铛。最多的也就跑了十圈。安安在跑完三圈以后,就回了卫生所。
还有半个月,老兵们就要退伍了。虽然早在半年前,卫生所就交给了安安管理。但还是有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要跟黄军医进行交接。天气越来越寒冷,黄军医的腿也越来越痛。因为卫生所需要进行实验,所以炊事班养了些兔子。因为练习缝合,最后剥下来的兔子皮少有完整的。也就从今年开始,卫生所的实验已经进行到了手术部分,炊事班才攒下了几块好皮子。安安出钱,向团里买了几张兔子皮。然后抽空缝了几副护膝,送给黄军医。
安安翻了从家里面带回来的医书,要仔细研究推敲了几十遍,给黄军医配了一副药浴的方子。虽然无法根治他的暗伤,却能够有效的缓解他的腿疼。
时间似乎过得非常快,在泪水中,他们送别了老战友。安安本想去送送黄军医,可惜这是战备期间,卫生所离不了人,只能遗憾作罢。
安安将手抄的中医书以及自己做的板栗饼交给了黄军医。黄军医拍了拍安安的肩膀说:“陈安安同志,卫生所的一切就交给你了。”说完,对安安行了一个郑重的军礼。
安安回以军礼:“放心吧,黄军医,我会守护着这里的战士们的。”
见离别的气氛有些忧伤,黄军医主动说:“虽然我走了,但是我们可以经常通信啊。以后有什么好的方子,记得也给我写一份。我们那边是个小山村,真正的是缺医少药。我回去可以当个赤脚大夫,继续发挥余热嘛。”
安安笑着说:“好,我一定给你写信。可是认识两年多了,我还不知道您的大名呢。一直都是黄军医,黄军医的叫着。难道我写信的时候,信封上也写黄军医收吗?”
黄军医笑着说:“还真写黄君一收。我姓黄,名字就叫君一。我爷爷当年可是上过私塾的。在我们那小山村也算是个知识分子。当年他想让我成为一名君子。所以给我取名叫君一。君子的君,一二三四的一。”
看着安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