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风皮笑肉不笑“抱歉,还真不是什么好消息。”
“怎么回事?”沈犹烈寒严肃问道,这船最开始的时候凤栖梧是打算造好准备着,以后万一天华南梁,东楚开展的时候在寒江上打水战用的,恰好就有了宝岛事件,让寒风监工,将船简易的改造了一番后就用于此次出海了,寒风字上船以后就在舵手那里看着,所以寒风说出问题,那就不是什么小问题了。
寒雨几人闻言也立刻严肃了起来,不再嬉笑,寒风一板一眼道:“我们的指南车被人动了手脚,车板下面被人安放了一块磁石,如果我们没有发现,出海以后就按照指南车的指示前行,我们很有可能会在海上迷失方向。”
“指南车由谁看管,此刻又在哪里?”沈犹烈寒神色肃然,又变成了那个冷酷少言的铁面阎罗。
寒风也不含糊,立即条理清晰的道:“看管指南车的两个人是不周山刚训练完的人,一个是凤家军的,一个是寒江军的,此刻就在驾驶室那边,因为暂时不用指南车,所以属下让他们不用动上面的磁石,以免打草惊蛇。”
“你做的不错,放磁石的人可有着落?”相信寒风不会毫无准备的来跟自己说这件事,沈犹烈寒心里已经有了某种思量。
果然,沈犹烈寒话音一落,寒风就犹豫着道:“看守指南车的那两人中间,寒江军的那一个说昨晚船进行最后的检查的时候,他被寒霜叫着离开过一段时间,另外,有好几个人都说昨天下午在码头看到了周惜玉的贴身婢女文竹,而且是女扮男装的,行迹诡异的很。”
“既然知道行迹诡异,他们就没有前去查探吗?”与下属在公事上交流时的沈犹烈寒一般是没有任何语气起伏的,起初是因为他年少参军,却身份高贵,只有这样,他才能听到下属最真实的想法,后来有了寒墨这一群心腹,即便他不装严肃他们也会说实话了,自己却早已经习惯,改变不了了。
饶是如此,跟着他这么多年的寒风却明显感觉到沈犹烈寒的不悦,镇定的道:“当时他们以船为要,便没有跟上去,不过,昨日王爷你们从风来仪阁走了以后,那婢女还去见了红袖招的语嫣姑娘,这件事红袖招的许多人都知道,大小姐身边的半夏姑娘也是跟属下说过的。”
“不是,我是越听越糊涂了,寒霜和周惜玉狼狈为奸想害凤大小姐这我能理解,但是那语嫣是周惜玉好不容易埋进风来仪阁的暗桩,如今又这么明目张胆的暴露出来,这她们到底是想干什么呀?”
寒雨听得脑袋都大了,柳絮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