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弄影见正事儿都被别人做了,莫名想起自己没用到连刺客都不愿意杀,顿时起了要做点什么凸显自己的作用的心思,于是手一挥“那啥,我皇兄和楚太子那磨叽劲儿估计得要过一时半会才能来,要不,二位先进去坐坐,这么进去干等着也不是回事啊?”
“好啊。”凤栖梧爽快的点头,拖着沈犹烈寒就往屋里走,完全一眼的建筑风格让她根本不用费心思去找,一路顺利的走到了客厅,安弄影跟着进来就看到凤栖梧毫不犹豫的拉着坐在了主座下首第一个位置,心里默默道:“幸好没坐主座,不然我会后悔请这俩货来做客。”
见安弄影一进来也不管位置,像一条咸鱼一样把自己摔在椅子上,凤栖梧眨眨眼,变戏法儿似的从纳戒里掏出一个小酒坛,朝安弄影晃了晃“我自己酿的果酒,喝嘛?”
“你会酿酒?!”安弄影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看着凤栖梧手中的小酒坛子两眼发光。
凤栖梧不置可否“其实也不算是酒,不过是想了点办法,把果汁保鲜而已。”
“所以这还是果酒。”安弄影硬生生把疑问句说成了陈述句。
凤栖梧手一扬,把酒坛朝安弄影扔过去“果酒还是果汁,全凭你自己怎么理解,喝下肚不都是一样的,最主要的该是嘴巴的感受不是嘛?”
“端华郡主永远都能把不成形的歪理说的比真正的哲理更理直气壮。”粗伯肇戏谑的声音响起,凤栖梧含笑道:“楚太子过奖了,栖梧所言不过个人感受而已,从不曾将自己的理解强加到别人身上,所以,我说什么,并不重要,不是嘛?”
“一个人的言论如果不想得到别人的肯定,那她所言又有什么意思呢?”沈犹烈火也开口了。
安弄影俏皮的道:“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不想得到别人的肯定,重点是要看得到谁的肯定,对吧端华郡主?”
凤栖梧失笑摇头“未央公主玲珑剔透,所言自然是无误的。”
安弄影却玩儿上瘾了似的,竟然不怕死的去调侃沈犹烈寒“寒江王,端华郡主这是承认了你的话是只说给您听的,您这心思,可得通透些了,别哪天端华郡主想跟您倾诉衷肠的时候,你却听不懂,那就尴尬了!”
沈犹烈寒的脾性在五国中的年轻一辈都算不上是好的,安弄影话落,安至诚连忙道:“寒江王,舍妹被父皇母后宠坏了,心思单纯,说话不经大脑却没什么恶意,你千万别跟她计较”
“无碍。”沈犹烈寒打断安至诚的各种解释,眼神若有所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