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红色的喜服,衣领和袖口都是描金的设计,采用的是正式的锦云缎,保暖而不厚重,通体红色和金色完美的搭配,站在远处看,就像一只金色的凤凰落在了火红的牡丹花从里,尽管发髻还是早上梳的简单的样式,却已经难掩其自身的盛世风华。
沈犹烈寒越看越满意“看来衣服的款式和尺寸都很合适,已经不需要改了,正好,礼服本就不合适修改,一步到位最是吉利。”
“什么时候你也开始讲究起这些了?”凤栖梧说着走到他面前“帮我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好好收起来,我怕自己脱的话会弄皱了。”
沈犹烈寒闻言,手已经附上她的腰带“大婚嘛,自然要图个吉利的,虽然这些并没有什么依据,但是谁也不想这个时候触霉运不是?”
“这倒是。”凤栖梧点点头,礼服最外面的金腰带一解开,她自觉松了口气,便抬起了头。
沈犹烈寒个头生的高,快有一米九了,凤栖梧一米六几的身高,在女子中不算矮,但是站在沈犹烈寒面前,却依然只能仰视他,此时,沈犹烈寒正在弓着身子替她宽衣,凤栖梧抬头,恰好能看到他的脸,虽然戴着面具,还低着头,但是凤栖梧就是觉得自己能看到他面具下认真的神情,还有深情的眼神。
“抬手。”沈犹烈寒解开腰带,将外面的马甲退下后,提醒凤栖梧。
这一声提醒使的凤栖梧迅速回神,“噢”了一声,抬起手,机械的让沈犹烈寒退下一层有一层的礼服,心里不禁有些好笑。
“这么高兴,在想什么?”沈犹烈寒抬起眉眼看她。
凤栖梧依旧痴痴的笑,沈犹烈寒也不逼她,将凤栖梧剥的只剩下最里面的一层衣服,这才道:“好了,这一层,就不用我帮你了吧?”
不是每一次的亲密接触都会**,当凤栖梧信任的把自己交给他,让他宽衣解带的时候,沈犹烈寒的眼里只有怜惜和即将得到眼前的人儿的幸福,没有一丝的**,是以,这句话,他说出口纯粹就是调侃顺便提醒凤栖梧。
凤栖梧“啊”了一声,回神“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而后有痴痴笑道:“你不觉得,你方才帮我一层一层的宽衣,就好像在剥洋葱一样吗?”
“怎么会这么想?”沈犹烈寒狐疑的看着她,似有不同意见。
凤栖梧愕然“难道你觉得不像嘛?”
“洋葱是没有心的。”沈犹烈寒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凤栖梧的心脏处“而你,这里有我。”
“真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