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肇埋头在安至诚怀里闷笑“解释什么,我这么一躲玫瑰花被你采了,难道你不是采花贼?”
安至诚自比玫瑰花,是因为偶然间听寒雪和凤栖梧说起过代表爱情的玫瑰花,虽然漂亮,却长着利刺,安至诚觉得自己今晚的绝色,跟凤栖梧口中娇艳却能伤人的玫瑰花一般无二,玩心大起,只管躲在楚伯肇怀里看着一向云淡风轻的人出糗了。
“不告而取,谓之窃。”楚伯肇双手微动,手指移动到安至诚后脖颈的软肉上捏了两下“你这朵带刺的玫瑰,难道不是心甘情愿让我采下来的嘛?”
楚伯肇太过冷静,让安至诚的小得意都成了小孩子最幼稚不过的闹腾,气不过的在他胸前拿脑袋撞了两下,安至诚终于舍得抬起头,努力无视周身那些人奇奇怪怪的眼神,看向对面“他们两个呢,该不会看咱们出丑,自己绕道一边过桥去了吧?”
“应该不会。”楚伯肇理所当然的道:“凤栖梧那么懒,让她徒步走着去找一座不知道在不在的桥,她不可能愿意的。”
“说的也是。”安至诚赞同的点了点头,毕竟凤栖梧的懒他们是有目共睹的“那我们上哪儿找他们去,一起出来的,过一条河就走散了,这个理由太弱智了吧?”
“是挺弱智的。”凤栖梧黑着脸走到两人面前“你们装采花贼过河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那样子很智障的嘛?”
“唉,你们已经过来了?”安至诚自动无视凤栖梧语气里的鄙视“我一直在等着你们来着,你们怎么过来的,我怎么没看到啊?”
“不想被人当成智障,自然要用聪明人的办法过来了。”凤栖梧撇撇嘴“你们比我们来得早,想好了没,去哪家酒楼?”
他们只是吃一顿饭而已,就不用去客栈了,但是过来以后才发现星月河畔这边一溜儿的全是客栈和酒楼,有那么一两个茶楼,凤栖梧自动忽视了,剩下的酒楼还是足以让她犯了选择恐惧症。
“我们就比你们早过来了一会儿,哪家酒楼好还真不知道。”楚伯肇说着看向沈犹烈寒“烈寒兄应该会知道,不如推荐一家啊?”
“星月河畔的酒楼日新月异,竞争激烈,每天都有新开张的,也是每天都有倒闭的,我也不知道哪家比较好。”沈犹烈寒摇头拒绝了楚伯肇的邀请,低头看凤栖梧“大家都不了解,要不你来决定?”
“我来?”凤栖梧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楚伯肇和安至诚,那两个人齐齐点头,安至诚更是猛点头道:“你决定就你决定吧,赶紧找个地方吃饭就行了,我现在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