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内而外，还是由外而内，她所掌控的太过随意了，这是一种层次上的提升。
这说明了一点，她对心法的理解更上一层楼了。
小成了吗？
他默默的想着，不过，这些话，他并没有傻乎乎的问出来，那是属于大明湖的秘密，更是历代圣女的专属修行。
董千雅徐徐走来，顺着刚才走出来的位置，便道：“燕兄觉得如何？”
燕神色一滞，回答：“收放自如，大气化劲，化内，这是小成的体现，恭喜圣女。”
董千雅笑了笑：“比不上燕兄的剑道啊！小女所修行的，不过是偏锋尔尔。”
剑道。
燕肃然了起来，没有说话了。
所有人都认为青山上的剑，天下无双，而他的剑道更是年轻一代中的第一，可没有人会知道，早在很多年前，他便输给了那个人。
呼呼！
阵阵清风吹来，湖中又多了一道身影，他模样清秀，目光黝黑澄清，一步步朝着这里走来。
董千雅起身，深吸一口气，道：“道子兄。”
非空子笑了笑：“圣女客气了。”
燕也在朝他点头。
董千雅有些唏嘘的开口：“记得上一次，我们的见面，还是在四十多年前，可惜了，他不在。”
如今，三十年的岁月过去了，看似短暂，却又如此的漫长，还真是让人感叹不已啊！
唯一的遗憾就是，那个人没有来。
燕抬起头，认真说道：“他挡住了帝司的渡劫，但也暴露了自己，圣宫的强者在寻找他。”
道子也凝重了起来：“天下无双。”
董千雅身子震了震，垂着眼帘，没有说话，燕如此评价那个人也罢了，偏偏道子也这般道说，莫非……那个人有可能会成帝吗？
三人中，她接触林一凡的时间是最短的，所以，不是很了解他。
而此行将两人请来，她最大的目的就在这里了，林一凡是否回来？他是否还会出手？
帝司就在这里，远离了圣宫，这可以说是斩杀帝司的最好机会了。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不大了。
想到这里，她默默的一叹，又问道：“那个捧着天书的人真的会出现吗？”
道子点头，神色肃穆：“会，而且，他可能已经来了，只是没有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而已。”
当世有没有人成帝，谁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