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弄醒她!”艺术必须鲜活,如果创作时作品不会叫也不会哭,那他和那些雕刻石像的蠢货有什么区别!
“表弟,这玩意不是不能瞎用么?再给她一针不会出事吧?”余毅在一旁小心翼翼劝道。
余少知道余毅说得对,但期待的艺术创作到一半被迫结束,那股憋闷之气简直令他抓狂,他狠狠一脚将余毅踹了个狗吃屎,“妈的要你说,我当然知道!”
看见余毅面朝下摔在地上狼狈不堪,几个老棒子边拍手边大笑,令余毅更加难堪。
“去把那两个带出来,创作继续。”余毅又对首领吩咐道:“把他们捆起来,面对面捆起来!”
首领笑呵呵应一声,招呼两个手下把许开光夏艳抱出了车,依余少所说,将二人面对面捆在两台机器上。
“表哥,这两个人互相爱慕对方对吧?”
余毅刚把脸上灰擦干净,闻言讨好的点头道:“对对,这一男一女,关系不一般!”说着看了眼许开光,心中有股报复的快感,再贪婪地看眼夏艳,心中的**终于大过恐惧,“表弟,就是……那个,你创作前……能让我解解馋不?”
余少瞥了眼余毅,又看了眼夏艳,似乎想到什么,摩挲下巴:“也不是不可以!”
余毅闻言大喜!
“等把这两个人弄醒,你就在这个男人面前操翻那女人吧,”余少似乎对他的想法很满意,无比陶醉道:“这次的主题就是牛郎织女鹊桥相会!要表现出那种后现代的撕裂感,有什么比牛郎看着织女被玩弄还要有张力的呢!”
余毅没想到余少竟然是这个意思!措手不及,说不出话!
可余少已经沉浸在艺术世界中,兴致上来道:“还有什么好主意么?一定要让他们表现出那种痛苦到崩溃的感觉!”
“余少,我有个主意!我听说中国古代有一种刑罚,叫凌迟,就是用小刀一片一片割下犯人身上的肉!”首领搓搓手,为余少献计,“咱先割了这两人的舌,然后再给他们凌迟了,他们痛苦却发不出声,只能干看着爱人身上的肉被一刀刀割下来,肯定崩溃啊!”
余少听得眼前一亮,赞扬道:“没想到你这种见钱眼开的家伙也有艺术细胞!”
“嘿嘿。”首领憨厚得笑,看得余毅一阵恶寒,明明是夏天,他却像是堕入寒冬一般手脚冰凉,心说非我族类,这些老棒子果然够变态。
“好,那就决定了!先弄醒他们两个,这次别打针,表哥你先和那女的好好玩一玩,首领你负责割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