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了!警察来了!”听到鸣笛声,余少不仅没有露出慌张害怕的表情,相反立马收起哭丧脸,被恐惧绝望压迫的差点崩溃的他疯狂对许开光吼道:“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不是喜欢那个女人么?我要折磨死那个女人,还有谁?还有你妈!对,我要……”
许开光听到余少竟然敢扯上母亲,一张脸沉得能滴出水,闪电般探出手掐住余少的脖子单手把他举了起来。
“呃呃呃!”余少一阵窒息。
“放下武器,举起手!”
就在许开光都要捏碎他的颈骨时,终于有人终于冲了进来。
许开光目光一闪,终究没有当着来者面杀人,而是一脚狠狠踹在余少下面。疼得他身子蜷成一团,直翻白眼,口水和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流。
一个中年人持枪威风凛凛冲进来,但当他看清楚工厂里的情况时,手一抖,差点把枪丢了。
赵鹏也算见过大场面,可空气的血腥味浓得令人作呕,地上到处都是尸体,死不瞑目算是死相最好看的,不少尸体四肢都扭曲成怪异的角度,其中一个脑袋甚至转了一百八十度,血浆就像不要钱一样喷得到处都是。
他抬头看向那个唯一还站着的“血人”,强忍恐惧吼道:“放下武器,不许动!”
许开光依言松开手,余少从空中狠狠摔在地上,屁都摔成了八瓣,加上下面的疼痛,终于痛晕过去。
“手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把自己拷上。”赵鹏死死盯着许开光,扔给他一副手铐。
这都是那个青年干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等许开光终于把自己拷上,赵鹏放下枪掏出通讯器,向局里要求支援和救护车。
等一切作完他才敢慢慢靠近许开光,不善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许开光没有一点身为犯人的自觉,一字一顿:“下面的话听好了,我要求你立刻帮我致电这个号码,到时候电话里会有人向你解释这一切。”
赵鹏闻言一愣,打量下下许开光,缓缓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一个嫌疑犯的话?”
“因为,如果你不照做,发生的一切后果,都要由你承担!”被许开光严肃的目光死死盯着,赵鹏有种错觉,好像他才是嫌疑犯。
他有点迟疑,十几年老刑名的直觉,让他闻到了麻烦的味道,而他可不想惹麻烦。
而且这个嫌疑犯的确不太一样,做了这么多年,赵鹏对杀人犯该是什么样还有点了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