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陶国谋不得不开口，“我能作证，你儿子的死的确不是许开光动的手。你请节哀顺变吧。”
这话说完，余国栋半天没说话。半晌，他站起来，走到被林局压在身下的何向阳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目光冷得能结出冰渣子。
何向阳忍不住打颤，抖道：“头儿，我不是故意……”
话音未落，他就被一团黑影笼罩！
只见余国栋抬起脚，狠狠跺在何向阳脑袋上！
被硬质的皮鞋底狠狠踩中，何向阳眼冒金星。脑袋中像开了个锣鼓场，吹得、闹得、叫得，七荤八素。
但还没完，何向阳抬起腿，一脚接着一脚，面无表情。
何向阳本来还在哀嚎。渐渐，声音没有了，只剩下四肢时不时抖动一下证明他还活着。
最后，林局也默不作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因为何向阳脑袋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四肢无意识抽搐，明显不活了。
何向阳被活生生踩死了！
陶国谋心下有些震撼。虽然早了解公司的手段，但是亲眼见到又是另一说了。
审讯室内寂静无声，众人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一切，没人敢在这时候发出声音。
“余经理是不是要解释一下，好好的干嘛呢这是！”不，还有一个人敢说话。许开光嘲讽道：“这些玩意弄得到处都是，这不难为搞清洁的么！”
余国栋猛地扭头死死盯住许开光，许开光也毫不退让地瞪回去。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谁都不怀疑现在给二人一人塞一把枪，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拔枪对射。
“陶市长身为一市之长，但擅闯私人领地似乎也不太合理吧？”过了片刻，余国栋深吸口气，扭头看向陶国谋。
“这个叫做许开光的男人事涉一件多人死亡的恶劣案件，我带他去协助调查。”陶国谋的目光虽然没有余国栋那么锋利刺人，但稳如磬石。任余国栋怎么逼视，他只岿然不动。
“哼，陶市长还管公安的事吗？”
“我没转行。不过这边这位林局的辖区正好是命案发生地点，”陶国谋顿了顿，不动声色：“幸好林局找到了我，要不然他今天连你们公司大门也进不来啊！”
余国栋目光一凝，转头对林局道：“是这样么？”
陶国谋也看向林局。
被两位大佬盯着，林局腿一软。但他明白现在可不是骑墙蒙混的时候，这时站队的时候！
一边是外号余阎王的公司经理余国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