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啧啧称赞,觉得今天的事也算一段谈资了。如果徐老先生真能成为客座教授,那也算一段佳话啊!
“对了,徐老先生是哪所学校的教授啊?”见二人远去,忽然有人想起这个问题。
周围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没人回答得上来。
白校长在前面引路,越引越心惊。徐老先生看上去七老八十了,可跟在他身后,竟然毫不吃力。甚至白校长额头都冒汗了,老先生还是一副清爽模样,就象现在不是三伏天一样,令人不敢置信。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寒暑不侵?对于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白校长向来嗤之以鼻。可身后这老先生也太惊人了些,简直让他怀疑起自己多年建立的科学观。
等好不容易领着老先生上了六楼,白校长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偏生徐老先生还是脸挂微笑,气都不带喘。
这下白校长真服了。这人这年龄还能有如此精力,必然保养有方,说不准真能治好的他不举之症?
想到这他心下火热,又是给老先生拉椅子,又是客客气气端茶奉水。
“唔,好茶,”徐老先生抿了口茶,“唇齿留香啊,只可惜……”又摇摇头,“用这死水浸泡,有些暴殄天物了。”
“老先生讲究,”白校长竖起大拇哥,只觉得此人和他想象中的世外高人简直一模一样。明明一身粗布衣裳,不似富豪,可对他珍藏的武夷山大红袍给出的评价竟然也只是尚可。要知道这玩意每年就产那么几斤,白校长机缘巧合得到一点,是珍品中的珍品啊。
“哎,品茶,小道尔,”徐老先生挥挥手,放下茶盏,看向白校长,“白校长请我来此,必然有话要讲吧。”
“老先生怎么明知故问呢?刚才不是说想和老先生谈谈教授之事么?”又被那孩童般澄澈目光盯上,白校长心中慌乱,但他何等人物?见惯风浪,脸上不露分毫。
“唉,讳疾忌医不可取啊!”徐老先生叹口气,一副惋惜模样,“如果白校长真只是请我做什么劳什子客座教授,那恕老朽难以从命,先走了。”
眼见徐老先生起身,白校长才真慌了。又听徐老先生语气像是已经看出什么,一咬牙下定决心。
“老先生慢走,”白校长也起身,又羞又愧道:“不瞒徐老先生,在下……在下……”对白校长而言,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很耻于说出自己的毛病。
“我知道,寡人之疾么!”徐老先生负手道:“其实你找我时我通过望气之术看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