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惊骇欲绝地发现许开光手上的手铐竟然不知何时不翼而飞!
被铁钳似的手掐着,老王呼吸越来越困难,艰难道:“你……袭警……死定了……”
“别装了,”许开光一只手掐着老王,另一只在他腰间摸了半天,摸出一把手枪,“魔都的警察现在配备的都是9mm的92式了,你这把54是从黑市上淘的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快说!”许开光的声音愈来愈冷,他忽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老王感觉到脖子上那只手越掐越紧,几乎要把他的脖子扭翻个个儿,因为窒息他的眼白已经一片通红。
他怎么也想不到露馅竟然是因为一把手枪!一般人哪里能一眼分清54和92的区别,哪怕分清楚了,如果不是警务系统特别了解,也不敢肯定当地是否换装了92啊!
“别……别用……力了……我是牛……的手下……”在死亡的恐惧面前,老王屈服了。
听到这个答案,许开光顿时明白了。
牛冲天竟然找了两个人伪装成警察,而他竟然大意相信!
“该死!”他松开手,不等老王喘气,右手并刀斩上他后劲,把他敲晕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警车调了个头,风驰电掣地向托儿所驶回。
一路上,许开光没做任何停留。
但等他赶回托儿所,发现托儿所的铁门孤零零敞开着,门口没有任何警察,另一辆警车也早不见踪影。
他飞奔进托儿所,只见托儿所里依然一片狼藉。不同的是,倒了一地的打手们全部消失了,只剩下夏杏花嬷嬷和徐长清晕倒在地生死不知。
许开光赶紧跑到二人身边察看起二人伤势。夏杏花嬷嬷还好,最开晕过去以后身上再未添新伤。但徐长清却截然不同,一身伤口,鲜血汩汩从伤口里流出。他脸色一片灰败,呼吸微不可闻,已经陷入弥留之际。
许开光赶紧摘下玉葫芦,抹了点黑泥塞进徐长清嘴中。
徐长清的脸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整个人似乎重新充满了活力。
但还不等许开光松口气,那红润便消失得一干二净,徐长清的脸色转而更加惨败。
许开光怔住了,他还从来没有碰过这种情况。
难道连小黑泥都没法延缓徐长清的死亡么。
该死,一定是他的身体太差了!
许开光咬紧牙关,也不用手抹了,直接把瓶口往徐长清嘴前一凑,几乎将瓶中黑泥倾泻而下。
这下终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