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身体抖了一下，看向许开光的目光中充满了惊惧，片刻后又化为疯狂。
不，他不想死！虽然他的罪行枪毙十次都够了，但他不会死的，只要他什么都不说，就不会死。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针对我？”虽然几乎已经确认秦朗另有企图，但他不需要几乎。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朗不屑一顾。
“如果你下一句还是不知道，那我保证你以后再也说不了话。”许开光沉声道。
秦朗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我……”
“不要想骗我。”在许开光明察秋毫的目光中，秦朗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
“我接近接近程娉婷不是为了你。我想要她研究的东西。”
果然。
“前些日子袭击程娉婷的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秦朗看了他一眼，面色游移不定：“你说什么？”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许开光低声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保护的东西，很多人都想要！”秦朗深深看了他一眼，“你根本不知道你在保护什么。”
许开光盯紧了秦朗。
“别再说废话了。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还有谁在虎视眈眈。”
“哼，”秦朗冷哼一声，“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他的能量超出你的想象。就连辉瑞制药在他面前也不过是随手就能碾死的蚂蚁。”
“他怎么和你联系？”许开光皱眉。
“一次性电话！我从没见过他的真面目。”
许开光眉头一挑，死死盯着秦朗的脸，想从上面找出一丝蛛丝马迹，但最终却发现，秦朗似乎真没说谎。
他说得都是真的。
“无论那个人是谁，”许开光起身，转身走向门，“我都会把他丢来和你做伴！”
“哈哈哈哈！”秦朗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即使被箍在椅子上，都笑出了泪。见许开光打开门要出去，他凄厉叫喊，声音如同厉鬼：“许开光，去地狱的路上我等着你！我等着你！”
……
许开光和蔡局打过招呼，离开了公安局。
见过秦朗以后，一路上，他的脸色愈发沉重。
和他想得一样，除了秦朗以外果然还有人对程娉婷虎视眈眈。
而那个家伙，甚至有着让公司前人员死而复生的巨大能量。
秦朗似乎很怕那个家伙，觉得那个人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