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发生得极突然,即使是许开光,也差点没反应过来。
许开光目光一闪,右手闪电般探出!
“唰!”一声,鲜血喷溅。
野村菊却没感觉到该感觉到的痛苦。
“钟一郎怎么教出来这种怪胎。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一套。”许开光愤怒的声音传来,“真要死找个歪脖子树上吊去,别死在我面前。”
野村菊睁开双眼,只见许开光的右手挡在她腹部前,险之又险的用手指夹住了刀锋。
但许开光的两根手指被划出一个深深的口子,鲜血汩汩。
野村菊瞳孔扩张。
许开光愤怒不已。
他最烦日本人这一套,没有善恶和对错的原则,只有“耻辱”,极端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
他奶奶的,如果他真想野村菊自杀还费那个劲救她干嘛?
“咔嚓”一声,野村菊撕破精致的和服,露出系着蕾丝腿环的雪白大腿。
她站起身,就想给许开光包扎。
许开光从她手上抢过布条,推开她,阴森道:“我还是那句话,谁有病谁自己来求我!至于你,”许开光看了看向来精心保护,不到关键时刻都不敢用的双手,气愤道:“我救了你两次,你这命就算我的了。我告诉你,你不准死知道么?不准死在我面前!”
说罢他一边包扎伤口一边气哼哼地走了。
奶奶的,明明野村钟一郎是他徒孙,可他觉得怎么反了过来,他欠野村家的是吧?
气哼哼地回到钟叔站的地方,他没好气地招呼声:“走吧,我们回去。”
钟叔早看见许开光了,还看见他手上斑驳的血迹,以及用来包扎绣着樱花,很明显是那女人和服的布条。
他忍不住心中一寒。
太变态了,杀人之后还把女人的衣服扒下来包扎伤口。
他心下胆寒,噤若寒蝉地为许开光带路。
崔元亨和钟叔当然不会住在什么小宾馆,二人住在龙湖苑中央最大的一间别墅,窗外就是风景秀丽的龙湖。
到了门口,钟叔摸出门卡,弯下腰为许开光开门。
刚开门,就听到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们干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许开光一愣。
这听上去怎么那么像程娉婷的声音?
出什么事了!
许开光飞快闪进门内,钟叔也赶紧跟上。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