痂掉落。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到现在还没明白。
自己体内那个光球是不是高热热出现的幻觉,还是意识的一种具象化体现,他也搞不清楚。
他更不明白他最后怎么活了下来。
他攥起拳头,又松开,他能轻易感觉到爆炸般的力量。
他耳清目明,他甚至能清楚听到徐画屏运动时每一块肌肉咬合的声音。
他更强了。如果现在让他再做一次黄老那时的手术他甚至连汗都不会出。
甩甩头他打定主意,在没搞清楚前还是不打坐为妙。
冲洗完毕,他推开门。
听见卫生间门被推开,徐画屏赶紧高声道:“十一、十二……”
“好了,先停一下,”许开光拿起一只包子,“下午我有点事要办,你和我一起还是?”
“不了,师父,我中午去给哥哥送饭,下午陪陪他。”徐画屏老老实实答道。
“徐长清啊。”许开光点点头,“也好,继续吧。”
“啊 ̄”徐画屏拖长尾音,但还是没敢提出反对意见。见识过师父的厉害后,她不仅对许开光更加敬佩,而且也幻想着有一天能到达他的高度。
时间过得很快,中午安顿好徐画屏后,许开光便按着白校长给出的地址找去。
白校长住在离学校不远的一个别墅区,门口还有站得笔直盘问路人的保安,进来出去的人都走得雄赳赳气昂昂,仿佛人生很充实有意义。
穿着朴素还是走来的许开光在保安狐疑的目光中的再三确认后才进了门,在别墅区中转悠一圈,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白远庭给他的门牌号。
敲了敲门,好一会儿,门才打开。
“哟,开光终于来啦。”白校长看似热情地招呼道。
“白校长好。”许开光礼貌一笑。
白远庭拍拍他肩膀,便领着他往屋里走。屋前是一片花田,种了些精致的花草,以许开光的眼力和见识,竟然还不是全认识,但从认识的那些名贵品种推断,剩下的应该也都价值不菲。
“怎么,开光对花草也有兴趣啊?”白校长扭头一看,见许开光注意力放在花草上,笑着道。
“以前捣鼓过一些药草,”许开光客套道,“不过花草太娇嫩了,没时间也没钱弄。”
“哈哈,玩玩而已的话,也花不了多少钱,几十万就能玩得很好了。”白校长一边笑一边开门。
进了屋内,许开光四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