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更不想吃别人。我如果靠吃人活下来,又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我们最应该知道,吃人,是不对的。”
野村菊一怔。
许开光看了看小男孩,笑了笑:“可以。小不点,做好准备给我电话。”说罢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菊,送送许先生。”小男孩还是忍不住打摆子,但该尽的礼节却一丝不苟。
野村菊沉重地点点头,引许开光出去。
二人出门,走在走廊上,野村菊轻声道:“无论如何,感谢许先生,您的诊断已经是我们最大的收获了。”
“不必了,”许开光淡淡道:“我只是在还人情。”
“我知道了。但还是谢谢许先生。”野村菊点头,送许开光上了电梯。
“剩下的路我自己走,你不必再送。”许开光拒绝了野村菊再送,便从电梯下去。
当他走出大厦时,并没有直奔停车场,而是打了个电话给程娉婷。
电话接通,他又变成那个普通的校医。
“程院长,你可不可以再等等,我肚子好像吃坏了……”
“……好吧好吧!”那头程娉婷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也有些无语。
“好的好的。”许开光诚惶诚恐的声音惟妙惟肖,再也没有刚才那位许先生的风采。
望着白校长家的方向,几个起落,他便消失在黑夜中。
……
停车场,奔驰车旁。
许开光那个电话后,程娉婷已经百无聊赖地等了约莫半小时了,好不容易她才终于听到门外响起一阵叩窗声。
她掉头一看,终于看见满头汗水的许开光。
她打开车门,等许开光上车坐好,兴致勃勃问道:“怎么样?你是不是回去狠狠教训了他们一通?”
许开光想了想,老实答道:“算是吧。”
“太好了,那群家伙就是欠教训!”程娉婷露出丝笑容,上下打量许开光一番,“你还挺带种的么?”
“程院长,原来你讲话是个味道啊?”许开光还真没想到,程娉婷讲话还挺粗。
“我就是看那群家伙讨厌,目中无人。有钱又怎样?对这个世界贡献可能还不如你,你至少还帮人看看病。他们呢?”
许开光苦笑一声,什么叫还不如他?她在夸人还是骂人?
“对了,许开光,后来送你离开和喊你回去的那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怎么,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