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中顿时一静,静得像是盖上了板的棺材。
“你是在帮忙还是在示威?”许开光一针见血地道出了马先生的真实用意。
“许生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只希望许生能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马先生吸了口烟,“别人对我做过什么,帮我做过什么,我都记在心里。”马先生招招手,身旁的侍者恭敬地走上来,端给他一本小册子。
马生摇摇头没接,指了指许开光,侍者立马又弯着腰把小册子送到了许开光面前。
“规则,奖品,都记在里面了,”马先生将已经烧干净的雪茄扔到了烟灰缸里,“奖品我随便你挑,全拿走也无所谓,我只要你赢。”
许开光看了眼那本烫金封面,书皮上没有任何说明普通笔记本大小的册子,随手一翻,心中了然。
他原本已经有几分猜测,现在一看,坐实了猜测,果然是秦玉刚和他提到的那位赌王吴不输的比赌招婿大赛。
这份小册子其实是份请柬,扫了两眼,许开光终于知道了马先生的真实姓名,马行耀。
第一面是请柬,后面的十几页写得全是赌王之女的嫁妆,其中那些最珍贵的奇珍异宝还有插图,做得很精美。
“许先生不用急着决定,先收下这份请柬,想好了再决定。我希望能在十七层看到你。”马先生顿了顿,说:“不送了!”
许开光最后看了马先生一眼,不置可否,但也没把请柬还回去,站了起来,对钱彪等人使个眼色,带着他们出门了。
望着许开光的背影,马行耀笑了笑,似乎很有把握许开光会同意。
……
从包厢里出来,惊魂刚定的人众人之间弥漫着一股尴尬,主要是因为许开光刚才的话,不管众人惭愧也好,不服也好,甚至敌视也罢,现在基本上都不太愿意面对许开光,刚出来几个人就各找借口散去了。
郑洁临走前甚至还恨恨地瞪了许开光一眼。
一下子,就只剩下程娉婷和许开光两个了。
“走吧,去吃点东西,有点饿了。”许开光道,程娉婷也没说话,默默跟上。
走了有一段,快到餐厅了,许开光的身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许开光,其实你靠赌钱是能很容易就挣到数千万的吧?”
许开光瞥了眼程娉婷,耸耸肩,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靠赌博赚来的钱,早晚有一天会回到赌桌上。”
许开光其实很讨厌赌博,无论什么事,只要沾上一个赌字,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