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许开光点点头,似乎没什么兴趣。
这令何雨然通过后视镜又鄙视地看了许开光一眼,看着家伙木木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不知道马蒂斯是谁。
看样子这个家伙除了长得帅点,其实就是个绣花枕头啊!
一仓离学校并不远,下午的魔都也没那么堵,一行人很快到了位于新区大道4777号的美术馆门前,刚听好车,出了停车场,就看到一个衣着光鲜,帅气逼人的男人站在美术馆门口左顾右盼,似乎正等着什么人。
“星仔!”看到那个人,何雨然立马露出了花一样的笑脸,几步过去挽住了那个高大帅气的男人!
“嗨,袭兰!”男人亲热地和许袭兰打了个招呼,目光移到许开光身上,“这位是?”
何雨然闻言,立马趴到贺星耳边,嘀咕了些什么。
男人听完后,看向许开光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屑,不过他很快就把掩饰了起来。
“原来是光哥,”男人露出亲切的笑容,客气道:“我是贺星,你好!”
“你好!”许开光礼貌地点了点头。
“既然人都齐了,我们就进去吧!”高大帅气的贺星很自然地成了众人的中心,领着众人走进了不远处的美术馆。
此时宽阔的美术馆内已经有了不少人,不过却安静得很,每个人和同伴说话时基本上都是咬耳朵,偌大的美术馆听不到一点声音。
墙壁上挂着一幅幅色彩斑斓,各具风格的油画,许袭兰一幅幅地欣赏着,在心中为这些人类艺术的结晶喝彩。
但她看着看着,忽然皱起了眉头。
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土黄色的画布上,画着一只棕色的烟斗,画功精湛,但也不过如此,可烟斗之下,还有一行花体字:“这不是一只烟斗。”
“这是马格里特的代表作这不是一只烟斗,马格里特是个安静奇特的人,虽然生在巴黎,却没有参加当时在巴黎如火如荼地现代艺术运动。他连画室都没有,总是在厨房画画,顺便吃早点。”
见许开光和何雨然都聚精会神地看向自己,贺星笑了笑,继续道。
“为什么马格里特要画这幅画呢?因为他在挑战我们所有人对绘画的信任。他想告诉我们,绘画就是在提供错觉。其实直到这幅画诞生之前,西方的油画史已经走过了上百年,那时候的画家们都相信他们在画他们看到的一切,画他们看到的真实。”
“可是,直到二十世纪,一群聪明人有了不同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