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生重大影响的画家之一,承上启下。”
“皮卡比亚早年崇拜印象流,去巴黎美院学习时转而热衷立体流,因此他流转于世的印象流作品并不算多,物以稀为贵,这幅皮卡比亚的早期作品ue作为这幅美术馆内第二珍贵的作品实在当仁不让!”
贺星说得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皮卡比亚身为毕加索之后名噪一时的大画家,作品价值本来就很高,更何况是他少有的早期印象流作品呢。
许开光如果想要反驳他,就必须找出更有力的理由。
但是看上去对现代艺术并不甚了解的许开光似乎很难做到这一点。
何雨然得意地看向许开光,只想看到这个人乖乖认输。
许袭兰有些担忧,目光也凝重了起来。
“怎么样,光哥觉得呢?”贺星微微一笑,看向许开光。
可许开光就像是丝毫没察觉到气氛的变化似的,点点头,似乎赞同了贺星的理论,然后道:“说的不错,这幅ue的价值的确很高。”
贺星笑了笑,许开光服软了。
既然他已经服软了,那为了保持自己在许袭兰面前谦谦君子的形象,贺星也不会穷追不舍,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的七七八八。
“不过说是这幅美术馆中价值最高的作品,就实在有些言过其实了!”许开光摇摇头,露出认真的表情。
贺星愣了愣,嘴角撇了撇。
“愿闻其详。”
“跟我来!”许开光带着三人走向一个角落,最后站在一副静物画面前停了下来。
白色的画布上是一支普普通通的花瓶,潦草的几笔勾勒了几朵花,看上去十分简陋。
这幅画底下连个名字都没有,这也很正常,虽然今天展览的重头戏是马蒂斯,同时也有很多大画家的作品,但那么几幅作品可摆不满这座庞大的美术馆,总要再弄几幅凑数。
这幅画应该就是凑数的画,因为画家声名不显,当然不需要挂名字了。
“你不会想说这幅画是美术馆里最有价值的画吧?”贺星本来想忍,但最后还是没忍住有些嘲讽地问道。
“没错!”许开光居然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哈!”贺星笑了一声。
许开光见状居然摇了摇头,淡淡道:“有眼不识泰山,你知道这幅画是谁的作品么?”
“谁的?”贺星不屑一顾道。
“我先给你解释一下,再给你个机会猜猜。”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