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选择了。”
“彭老最后就这么算了?”许开光淡淡道。
在他印象中,彭老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彭老在军方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邢碧洗没有正面回答许开光的问题,“很多人担心这件事会上升到国家外交的层面,当时,军方需要韩国人顶住压力。”
许开光知道邢碧洗说得压力是什么,当时太平洋对面的灯塔国想要在韩国部署一些导弹,华国需要韩国人拒绝这件事。
在那种大环境下,又是削弱彭老权力这种人人都开心的事,龙炎的公道哪能讨回来呢?
“很多人对这件事都不满,有几个当场就决定复员回家,不然就是申请调去别的部队。”邢碧洗露出一丝沉痛,“从那天开始,龙炎就像是被抽掉了脊梁的狗一样了。”
“嘿,在历史的车轮面前,总要有人垫在车轮底下,对于个人,是悲剧,对于历史,则是必然啊!”许开光轻笑一声,感慨道。
邢碧洗眉头锁了锁,许开光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教官是被推出去的牺牲品么?还是说,他在嘲笑龙炎对教官的感情,在说风凉话?
她有心反驳,却不知道从何反驳。
许开光说得不无道理,其实龙炎里的很多人也是这么想的……而且,弄清楚了前任的下场,兔死狐悲之下说风凉话也是必然的吧。
想到这儿她一下子有些后悔,虽然彭老让她找机会把这件事告诉许开光,可她是不是不该听彭老的这个命令呢?
她一直不理解为什么彭老非要告诉许开光这件事,在她看来,这难道不会让许开光心生怨愤么?
“但很可惜,只有大人物才会那么想,才会考虑那么多。他们不知道底下的人可以感觉到疼痛,因为他们离得太远了,”许开光的目光忽然深邃起来,语气愈发激昂,“可我知道,我知道那种亲近的人在你周围死去的感觉,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痛,看见他们的脸他们的血。”
邢碧洗呆呆地看着许开光,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告诉我,是谁压下了这件事。”许开光的话仿佛蕴含了魔力,不容置疑的魔力!
“是商务部的周副部长!”邢碧洗一个恍惚,一下子就说了出来,说出来以后才反应过来,脸上罕见地出现一丝慌乱,“许教官,你千万不要冲动啊!”
“呵呵,我做事从来不会冲动。”许开光慢条斯理道,但他这样的表现反倒让邢碧洗更慌了。
杀人犯杀人时从来不会挥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