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味道。
这些人面色匆匆,不知从哪儿来,也不知道向何处去。
“许先生想找的那个人和城寨里的几个棺材瓢子关系不错,经常在一起打麻将,所以才能住在那儿。”
说话间领路者已经带着许开光穿过了整个城寨,人越来越少,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了,只有寥寥几个面色不善的男人靠在墙边,或者在二楼三楼有意无意地盯着许开光他们一行。
一直到一栋和城寨里其他老破小没区别的筒子楼前,从阴影中两个人有意无意地迫了上来。
“几位,三朵红花,各开一枝,请了!”领路者一拱手,客气道。
二人闻言,互相看了看,沉默着退下了,腰间别着手枪在阳光下一闪而过。
“许先生,请进吧,人就在上面,我在下面等您。”领路者客气道,“许先生自己小心点,在这儿,能做主的可不止我家少爷。”
许开光点点头,领着廖文化和邢碧洗走上了楼。
和外面不一样,一进楼道,嘈杂的声音顿时扑面而来。
孩童的嬉笑声,麻将的哗啦声音,不时响起听不懂的粗口,和死气沉沉外面不一样,里面,一下子活了起来。
许开光直接上了四楼,循着门牌号,一间间照着。
终于,在四零四门口停下了脚步,挥挥手,示意二人也停下。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门内却没人回应。
“教官,难不成不在家?”廖文化摸了摸脑袋,疑惑道。
许开光没说话,摇了摇头,手按上了门把手。
就在二人都以为他要开门时,许开光却忽然松开了手,淡淡道:“你们两个,准备好。记住了,千万不要在他面前提实验两个字。”
准备好?准备好什么?还有为什么不能提实验两个字?廖文化和邢碧洗愣了愣,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咔嗒”下一刻,门被轻松地拧开了,映入二人眼帘的是一间和一般住家里厕所差不多大的屋子,一眼就能看清屋中所有的摆设。
一部电视,一张床,一个夜壶,还有一个小床头柜,除此之外,就没有其它东西了,屋子里连个窗户都没有,黑漆漆,令二人的眼睛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叮!”里面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二人顿时紧张到极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叮铃铃!”下一刻,小床头柜上亮了起来,一部小灵通在床头柜振动来振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