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大都羡慕那些膏梁子弟,却不知道,这些人从生下来就注定不会轻松,反倒不如生在穷苦人家自在。”
“你倒看的透彻。”兔子笑笑说道,“不过你那位兄弟此刻只怕过得尤为艰难。”
白冷泽眉头一皱,开口问道:“这话怎么说?”
兔子冷笑一声,说道:“你不觉得奇怪吗?那位世子几年前就被人伤了心脉,难以习武,却为何到现在才有人来替他炼丹?须知那清溪丹宗已经式微数百年,恨不得把握住任何一丝机会来为丹宗正名,若是知道了这件事,哪里按捺得住。”
听了这话,白冷泽略一沉吟,开口道:“世子受伤牵扯到太多人的利益,只怕平津王也只能将这消息封闭吧。”
“那么问题来了。”兔子狡黠一笑,“这消息是谁透露出去的?”
白冷泽倒吸一口凉气,既然平津王封锁了消息,那么知道这件事,又能让这消息传入清溪丹宗耳中的,便只有当年知晓这件事的人了!
难道那位皇帝陛下,又要对平津王下手?
“不对!”白冷泽猛的拍手,说道:“这消息传出去,丹宗必定会派人来帮平津王炼丹。平津王心挂儿子的未来,对这样的事情哪里会拒绝,再者说,即便他猜到这么做会引起皇宫中那位的不满,只怕也依然会这么做的!”
兔子接过话来说道:“心脉受损不是小伤,若拖的久了,必定成为终身隐疾,那位平津王拼着被皇帝责备,只怕也只能选择给自己的儿子治伤,而一旦陆冲服下了那丹药,就代表着他可以重回武道,而那位皇帝是绝对不允许北地再出一个平津王的!出这主意的人一定很希望皇帝跟平津王翻脸,好一条恶毒的阳谋!”
“那人会是谁?”
“我哪知道?”兔子翻翻白眼,“不过后面那位想必是知道的。”
白冷泽转过头朝后看了一眼,眼里一道晦暗的寒芒闪过。